梁豔芬回頭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嘀嘀咕咕的下了樓,不一會,就聽到秋梅興奮的說:“也行,我也想陪著阿姨您說說話。”
她其實早就想留在這了,不然磨磨唧唧那麼久都不走,曆天珩在房間裏故意拖延時間不下去,也就是想讓她坐司機的車回去而已。
然並卵,他這樣說,正中她的下懷。
我發現秋梅變得很不簡單,心機變重了,心裏不知道會不會也變得陰暗很多。
曆天珩關上門,轉身就撲了過來,“老婆,我們繼續。”
“你剛不是說很累麼?”我嘲笑著他。
“看到你這小妖精就不累了。”
他動作迅速退掉自己的累贅,扯開被子,大手壓著我的腿,剛才已經撩到不行,現在他一個拗腰,就挺了進來。
一想到最後麵的房子裏有人,我就渾身不自在。
為什麼那麼多結了婚的夫妻,都想要搬出去過二人世界,我今天終於知道個中原因。
有別人在,真的,不管做什麼,都感覺有人在偷偷的窺視著。
“你捂著嘴做什麼。”曆天珩扯著我的手。
“我怕忍不住叫出來。”他太猛了。
“隔音很好的,你盡管叫。”他往我屁股甩了一巴掌。
啊!
我們這邊的戰況越來越激烈,那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曆天珩果然沒騙我,這隔音,杠杠的。
完事後,我癱在床上起不來,曆天珩則去了洗手間洗澡。
房門又被人敲響了。
我嘟囔著,抓過曆天珩的t恤套在身上,赫然成了睡裙。
房門一開,秋梅的眼神閃過一絲陰鷙。
我有點尷尬,往門後縮了一下,才問她,“姐,有什麼事嗎?”
她的眼睛快速的掃了眼我身上的衣服,“沒,我開始也沒想著要在這邊過夜的,既然天珩讓我留下來,我也沒準備,想問你借套睡衣,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啊。”
我轉身想要去櫃子那頭,突然想起曆天珩在洗澡,那可是個磨砂玻璃洗手間,雖然看的的不是很清晰,可也能看個大概輪廓。
秋梅剛想跟著進來,我已經立刻轉身,搭住了門板,尷尬的說:“姐,你可不可以在外麵等一下,我拿出來給你。”
說話時,我的眼睛瞄向另一邊。
秋梅臉色一沉,卻又瞬間宛然一笑,“可以。”
她往後退了一步,我關上房門,以最快的速度拿了一條大概是睡裙的玩意,又回到門後麵。
剛打開門,洗手間的玻璃趟門也刷的一下拉開,曆天珩裹著一條毛巾從裏麵出來。
我連忙閃身出了房間,站在外麵,擋住了門縫。
“姐,給你。”
秋梅溫婉的說了聲謝謝,拿著睡裙走向另一頭。
我這才鬆了口氣,又鬼鬼祟祟的縮回房間裏。
明明就是兩夫妻,證都領了,卻不能正大光明的在親人麵前秀恩愛,這種感覺,就像一萬隻草泥馬從頭頂踩過,又痛又鬱悶。
第二天一早,其他人都還沒起床,曆天珩就帶著我偷偷溜出別墅,跑步去了。
在外麵溜了一圈,出了一身的汗,感覺昨晚的憋屈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踏進別墅,就聽到梁豔芬的聲音。
“菲菲,你的手藝可真好,要是以後能經常吃到就好了。”
“阿姨,如果您喜歡,我以後會經常煮給您吃的。”秋梅的聲音在廚房傳了出來。
我很納悶。
記憶中,秋梅是從來不下廚做飯的,別說早餐,就是午餐,晚餐她都不會碰一下。
之前就說過,她老說什麼十指不沾陽春水,才能保持雙手柔美,肌膚細嫩。
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快步走了過去,“姐江小姐,這怎麼好意思,過門都是客,讓我來吧。”
秋梅回頭衝我一笑,“沒關係,以前跟天珩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這樣”
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打住,解釋:“秋天,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一時嘴快,才說錯話的。”
說者或許無心,但是聽者卻很是在意。
我隻能勉強的笑,“沒關係,那也是事實。”
秋梅又說:“都過去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提起那些事了,對不起,要是讓你誤會了什麼的話,我道歉。”
她說道歉兩個字的時候,眼底連一絲的誠意都沒有,全是濃得化不開的不屑跟嫉妒。
我努力保持著微笑,“我沒那麼小氣,誰沒有說錯話的時候呢。”
這時,雪姨進來了,幫忙把做好的東西端到飯桌上。
我見廚房沒我站的地方,隻能回臥室拿了衣服,再去側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