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依然沒有散去,我口幹舌燥的像一堆熊熊燃燒的火焰,連指尖都燙的嚇人。
曆天珩回到跟前,坐在床邊,冷智的眼神掃過我的臉,伸手扯開我身上的被單。
藥力作用下,我的皮膚泛出一層詭異的紅,他抬起了手,微涼的指尖從我胸上滑過。
我胸口一窒,整個人繃的像滿弦的弓,體內像被千萬隻螞蟻撕咬著,癢,疼。
丫的,他分明就是在煽風點火!
曆天珩那修長的手指,一路下滑,經過我的小腹,在敏感的地點,停住了。
“很想要?”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指尖也滑了下去。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快要爆炸了
我使勁的抓住床單,用力之下,床單也被我撕開一個長長的口子。
嘶啦的聲音特刺耳,我的指甲嵌入了手心,硬是掐出幾個血印。
“我幫你?”曆天珩的眼神更加的魅惑,大手一伸就想進一步。
我瞬間拍掉他的手,強撐一口氣滾下了床,爬去了洗手間。
曆天珩就這麼冷冷的看著我,直到我進了洗手間,他還倚著門框盯著我不放。
我也不能再忌諱些什麼,冷水開關開到最大,把自己整個泡進浴缸裏。
口幹舌燥的感覺因為冷水的關係,稍微降低了一點點,我把褲子都脫了,扔到浴缸外麵,整個人浸在水裏,想了想又爬起來,光溜溜的跑回房間,打開冰箱把所有的飲料礦泉水都搬到洗手間。
曆天珩的嘴角微微揚起,我知道他在笑我,可我管不了那麼多啊,我不能借他的身體來發泄自己的獸欲的。
灌了十幾支礦泉水加飲料,上了不知道多少趟廁所,泡了足足一個小時的冷水澡後,我身上的膚色才逐漸恢複正常。
這時的我,才感覺舌頭傳來了刺痛。
媽的,剛才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連舌頭都咬破了。
看來以前咬舌自盡的橋段是真的,隻不過不是因為舌頭斷掉死的,是痛死或者流血過多死的。
曆天珩就這麼看著我,一直抽著煙,腳底下一堆煙頭。
從我把冰箱的東西掃進洗手間那一刻開始,他就站在門口沒有挪動過。
他大概是想看我怎麼死。
收拾好一切,我裹著床單,滾回床上,看著倚著牆壁的曆天珩,“看完了嗎?好看不?”
“挺不錯的。”他的眸子透出冷冷的光芒。
“你來就是為了看我笑話的,對吧。”我鄙視他。
曆天珩挑著眉,把我從頭到腳看了很多遍,“無聊的時候,看看還是挺有趣的。”
“去夜場看現場直播,更加能滿足你這個變態。”
神經病,明明就是無意中救了我,硬說是來看戲的。
男人都這樣,死要麵子。
曆天珩沒有接話,靠在那,悶頭抽煙。
我的衣服被李誠銘撕成碎片,總不能裹著床單離開,拿著手機看了很久的通訊錄,都不知道找誰幫我送衣服過來。
曆天珩走近我,居高臨下的審視讓我渾身都不自在。
剛要懟他,他的手機響了。
接聽不到幾秒,他立馬掛斷通話。
與此同時,外麵突然響起急劇的敲門聲。
曆天珩的眸光瞬間沉了下去,拉著我的手,“走。”
“發生什麼事?”我一臉懵逼。
“等會再解釋。”他拉著我跑向露台。
我的媽呀,我還裹著被單啊,雖然包成小孩那種連體衣一樣,可裏麵是光溜溜什麼都沒穿的,就這麼跑露台上,不是被下麵的人看光光了麼。
一出露台,外麵竟然有塊木板跟旁邊的陽台連著,曆天珩推著我,“爬上去。”
“什麼?”我嚇死了,抓著露台的欄杆不肯上,“會死人的,你這個變態。”
這裏可是十樓啊,他以為是地麵?
曆天珩陰測測的盯著我,“如果你不想明天的頭條是你被輪了的,你就留在這裏。”
“輪什麼啊”
mmb,我都還沒弄明白發生什麼事,他已經將我抱起,直接弄到了那個木板上,十樓的高度,我看一眼都覺得暈。
“快點。”
曆天珩在後麵驅趕著我,我有輕微懼高症,能動就不錯了,他還催我!
我還沒到對麵,他已經從我頭頂一躍,率先跳到露台,轉身向我伸出大手,“手給我。”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我連喪子之痛都能熬過去,這麼一點小事怎麼會做不好。
終於挪到對麵,他抽回木板,扔在陽台上,拉著我閃身進了房間。
兩個套房本來就不是連通的,隻是露台靠的比較近,我猜這是專門提供給那些大老板賭錢用的地方,遇到突擊查房時,可以直接逃到旁邊的房間。
露台的玻璃門一關,他還沒放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