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開了他,“你幹嘛啊,你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要是掉下去怎麼辦。”
"摔不死你的,你不跑的話,會死的更快。“
“我又沒得罪人!”
“得罪人的時候你不知道而已。”
什麼都讓他說了,我無話可說。
房內隔音太好,我貼在門板上也聽不到外麵有任何動靜,外麵的走廊鋪了地毯,就算有人走過也不易察覺。
過了一會,曆天珩的手機再次響起,他看了一眼,去拉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那個剛剛一腳就把李誠銘踹到牆角的男人。
他遞進來一個袋子,說了句,“安全,可以走了。”便消失在門後。
我躲在一邊,看著曆天珩關上門,這才走出來。
“他是誰?”
“我保鏢。”曆天珩把手裏的袋子扔給我,“穿上。”
t恤工人褲,布鞋,我穿上後,感覺自己像個小學生。
曆天珩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拉著我大步流星走出房間。
我們沒有走正門,而是去了地下停車場,從後門走的,那個保鏢已經在那等著我倆。
上了車,我才問他,剛才究竟發生什麼事。
曆天珩問我,“你還記得徐誌宏嗎?”
“你的死對頭?”
“看來你的記憶已經完全恢複了。”他笑著撥了撥我的劉海。
我側了側臉,“別做這些惡心的小動作,我不喜歡。”
“我喜歡。”
他還想摸我的頭,我嫌棄的拍掉了他的手,“先生,我倆不熟。”
“我倆睡過。這樣還不熟?”
“睡過就要熟了?你不是說我騷麼,我跟很多男人睡過,可我跟他們都隻有一夜,第二天就各走各路,你說我們熟不熟?”
曆天珩眸光一沉,“你再說一次?”
“說多少次都是一樣的。”我嗤之以鼻,“曆總,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沒有其他的,如果你硬是要發生點什麼關係的話,我是不介意陪你上床,你給我合約就行。”
曆天珩的臉瞬間就黑的不成樣子,拳頭握了一下又放開,剔我一眼後沒接話。
對於剛才發生的事,他隻字不提。
車子在郊外的一棟小樓停下。
“帶我來這裏做什麼?”我轉頭問曆天珩。
“問題真多。”
他推門下車。我不想下去,結果他繞到這邊,將我拖了下去,然後對那男人說:“歐陽,你留在車上。”
歐陽就是出手狠的要死的男人,踹李誠銘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出腳的。
曆天珩按響了門鈴,很快就有人打開門,有個女人正微笑著迎接我倆。
“天珩你來了。”她笑著看向我。
我依稀覺得她有點臉熟,像是在哪裏見過,努力的回想,卻又想不起來。
“秋天?”她的記憶裏比我好,一下就把我認出來了。
“你是?”
“你忘了?我們還一起爬過山呢。”
啊,我記得了,她是那個健身教練,專門教女人修煉體型的宋曉菲,很久之前她跟我們一起爬山,曆天珩還拿我跟她比,說我是弱雞。
我一直以為她跟沈君堂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原來她的家在這邊。
世界原來是這麼大的,我跟她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竟然一次都沒碰到過。
“你是宋曉菲?”
“不是,那是我妹妹,我叫宋薇。”
“你那時候不是說自己叫宋曉菲的麼?怎麼?”
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我當時聽得很清楚,她就是說自己叫宋曉菲的,我還覺得這個世界上怎麼那麼多人不是叫菲菲,就是曉曉什麼的。
她說那是她妹妹,那她怎麼說跟我爬過山?
我好混亂。
她抿嘴一笑,“先進來再說。”
倒上茶,她坐在單人沙發上,問曆天珩,“君堂他還是不肯來嗎?”
曆天珩微微點頭,宋薇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他還在氣我沒告訴他真相,騙了他?”
曆天珩摸著下巴,“大概是的。”
我聽得一頭霧水。
她跟沈君堂之間不是挺好的嗎?那時候一起爬山,我看他還是挺照顧她的。
兩人之間難道有什麼誤會。
兩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身材好,樣子正,我還偷偷的羨慕過。
不過,現在聽到騙這個字眼,我立刻變得很敏感,瞪大眼睛看著宋薇。
曆天珩似乎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他緩聲說:“你很好奇?”
“我哪有?”
我是很好奇,卻又不想表現的太八卦。
宋薇輕聲道:“我聽說,秋天你跟君堂關係挺好的,他現在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