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誤會什麼鬼的,都要等這件事過後,抓到李誠銘,把視頻銷毀掉才能慢慢的去解開其他的死結。
我也有想過,抓到李誠銘之後我該怎麼辦?就算把他送進監獄,可之前的事已經不可挽回,他現在用視頻要挾我,也隻是想要點錢而已,況且蔣豔跟他的女兒還要生活的,不管我有多恨她,她已經是一個母親了,單親家庭不容易的。
結賬的時候,曆天珩拿出了錢包,我也拿出了錢包,看了一下賬單,然後放了二十塊錢在桌麵。
曆天珩有些不悅的看著我,“我什麼時候窮的連飯前都給不起了?”
我搖頭,“不是你給不起,是我不想讓別人說我貪你的錢,吃飯什麼的還是aa製的好,免得將來真的離婚了,互掐的時候,會因為錢的問題而糾纏。”
曆天珩皺著眉,表情還是很不高興,“老公有錢,老婆喜歡多少就拿多少,別人管不著。”
在別墅住了幾天後,我找到了房子,立刻就搬了出去。
曆天珩知道我性子倔,留不住我,也沒有過多阻撓。
搬到出租後,我開始密鑼緊鼓的找工作,十天後,我找到了一份文員的工作,開始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李誠銘似乎不知道我已經回了h市,剛回來那幾天,發給我的信息也還是顯示異地的。
我有點愕然,心想如果他有意要為難我,那他應該整天都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才對啊,怎麼連我回來了都不知道?
出租屋沒有樓梯燈,全是靠天橋那邊的燈光照射過來的,連樓道都看的不太清晰。
我貪六樓夠便宜,租的是六樓,一來可以鍛煉身體,而來春天來了話也不會潮濕。
這天下班後,跟楊曉琳在外麵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我回到出租屋,剛上了兩層樓,心裏突然咯噔一下。
朦朧的燈光裏,有個人影坐在樓梯那,猩紅的火苗在跳動著,在昏暗中顯得特別的瘮人。
“秋天。”
李誠銘果然還是追來了,還準確無誤的找到我住的地方,我嗅到他身上的酒氣,就是一陣惡心。
他抓住了我的手,我厭惡至極,一下就甩開了。
我要上樓他不讓,堵在樓梯口張開手臂上撐在牆壁跟扶手上,存心不讓我有任何機會上去。
“秋天,這麼久沒見,你的女人味更濃了。”
他掩涎著臉,湊了過來,我往後麵退了一步。
接著昏暗的燈光,他看上去老了很多,臉上的肉也鬆垮垮的,襯衫穿的不怎麼整齊,頭發也亂糟糟的。
“蔣豔那個死八婆,不讓我回家,嫌老子沒錢,窮。”他呸的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老子大把的錢,她知道個p啊。”
以前他在曆天珩的公司做事,裏裏外外的撈了不少錢的,後來懟了我出來,不知道在梁豔芬那說了什麼,我被趕走了,梁豔芬卻把他召回了公司坐了我的位置。
這是楊曉琳跟我說,她忍不了,才離開公司來g市找我。
那時候的我能忍則忍,孩子的死對於我來說傷害更大,他呢,不但沒有同情我,哪怕是可憐一下,都沒有,反而落井下石。
這樣的人,還有臉來找我?
我抬起頭,表情冷漠的看著他,“你有錢那是你的事,來找我做什麼。”
“你不是嫌我沒錢才跟姓曆的上床麼,我給你啊。”
他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我眼皮底下,“拿著。”
“你想用錢彌補你做過的壞事?”
“不是。”
他搖頭,歎了一聲,“有錢又怎樣,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用了。”
我有點莫名其妙,“你究竟想說什麼?”
他的眼睛紅了,“我得癌症了,這是上天在懲罰我當初那樣對你,蔣豔因為這個,帶著兒子走了。”
嗬,他又想騙我,又想用苦肉計來博我同情。
我擰眉看著他,盡量忍住想罵他的衝動,“你為什麼不把錢給蔣豔,她帶著兒子也要生活的,沒有錢你讓她怎麼過日子。”
“別提那個八婆。”他的聲音突然提高,“什麼兒子,那野種根本就不是我的,媽的,想讓我幫她養便宜兒子,做夢!”
我從來都不關心那個小孩到底是誰的,因為我跟李誠銘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可現在聽到了,卻還是有點吃驚。
那時候蔣豔跟他可是形影不離的,這樣也能懷上別人的兒子,這是上天注定李誠銘孤獨一輩子。
我是不會相信他的話的,我甚至覺得他比以前更可惡,蔣豔不要他,他就來找我,想用錢買回感情,我看他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