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還是閉了嘴,看著車外的風景,被他帶到了天使俱樂部。
我曾經在這裏被鄭瑩瑩關進過衝洗室,以至於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有餘悸。
我皺起了眉,“帶我來這裏,該不會是又讓我打球吧。”
“怎麼會呢,你現在這個情況不適合。”他輕描淡寫的說了句,領著我走進大門。
到了裏麵我才知道,原來他帶我來的不是網球場,而是桌球室,霍軍跟沈君堂,還有另外幾個人都在,秋梅也在。
穿著皮質的吊帶緊身衫,長褲,幹練又不失性感。
曆天珩領著我過去,分兩張桌子,二對二的局麵讓我很尷尬。
我連杆都不會拿,又怎麼會打什麼鬼桌球。
秋梅就不同了,像一個職業選手一樣,球杆一架,屁股往後一翹,要姿勢有姿勢,要手勢有手勢,她彎腰附身的那個動作,讓她的胸很辣眼睛,連進了幾個球後,旁邊的男人都吹起口哨。
“秋天,到你了。”秋梅扔過來一支球杆。
我拿在手裏都覺得自己是弱雞,可我又不想被她看扁,學著剛才曆天珩的姿勢,胡亂的戳了一下。
盯著那顆紅球咕嚕嚕的滾進窟窿裏,我驚呆了,隨即大叫,“曆天珩,你看到了嗎?我進去,我打進去了。”
秋梅冷笑著鄙視我,“走了狗屎運而已,用得著這麼高興?”
我沒理她,問曆天珩下一個打的是什麼顏色,他說除了紅色之外,其他的隨便。
我喜歡黑色,我就挑了黑球,可是太遠了夠不著,我剛要趴到台球桌上的時候,腰身突然一緊,曆天珩將我整個人從桌麵上抱下來。
“幹嘛?”我有點茫然。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的小腹上,“你姿勢不對,不用爬桌子的,用長杆打。”
我剛才明明就看到秋梅半個身子伏在那的,她也沒用長杆,可曆天珩已經把長杆遞過來,我隻能換了。
剛把杆對準白球,還沒往前戳,沈君堂突然叫我一聲,“秋天。”
“啊?”我回頭應他,結果手一滑,戳中了那個白球。
暈,怎麼在這個時候叫我,我明明已經瞄好的,看著那黑球被撞得滴溜溜的滾著,我就死死的盯著。
沈君堂在一旁問我,“你見過楊曉琳嗎?”
我點頭,眼睛也沒移開,“見過,啊進了!”
我的媽呀,狗屎運真是太厲害,亂來一通也能的8分,秋梅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曆天珩又讓我繼續打紅球,結果,沒進
我坐到一旁喝著茶,看著曆天珩跟秋梅在球桌上一拚高下,心有戚戚然。
沈君堂也坐了下來,又問我,“你什麼時候見過她?”
“剛才啊,她還跟我說,你要結婚了?”說到這個我就有氣,“沈君堂,你能不能別老是拿別人當擋箭牌,當初拒絕她的時候就用我,現在還是拒絕她就用宋薇,你這樣很過分的知不知道?”
“還有,你跟曆天珩明明都臉黑,為什麼還要裝成好朋友一起打球。”最討厭這種帶著好幾個麵具的人了,都讓人分不清真假。
沈君堂抿著唇,摸出了煙狠狠的抽著,明明就是鬱悶到極點,也不說出來,滿額頭都寫著煩躁兩字,跟以前那個吊兒郎當的他格格不入。
“啊,我輸了。”那頭傳來秋梅嗲嗲的聲音。
曆天珩贏了,可秋梅卻比贏了還高興,因為之前有約定,誰輸了誰請吃飯,分明就是找個借口繼續跟曆天珩纏在一起。
我這暴脾氣差點沒忍住衝過去,可我還是忍了,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發火,坐在那心裏畫著圈圈。
看到她勾著曆天珩的手臂,卻被他拉開,還後退兩步,淡定的說再來兩個字時,我的氣才消下去一丟丟。
“楊曉琳有沒有跟你說過”沈君堂剛要說些什麼,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來不及跟他說什麼,拿著手機就去窗口那邊接聽,唐寶在那頭大叫,“秋姐快來,琳琳要打掉自己的孩子!”
我手臂一顫,嚇得差點連手機都扔了出去,聲音抖了一下,“什、什麼孩子?”
“她懷孕了,可是她不想要,拉著我來醫院墮胎,我勸了她好久她都不聽,我快拉不住她了。”
我登時慌了手腳,“你先頂著,我立刻就到。”
掛斷電話看向沈君堂,板著臉問他,“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楊曉琳上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