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堂的臉拉得老長,“她連這個也跟你說?”
“那就是有上過了?”
他沒說話,悶悶的抽著煙。
我又追問:“她是不是跟你說她懷孕了,你以為她想騙你跟她結婚?”
沈君堂有點愕然,曆天珩卻皺眉看著我,“秋天,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一把揪住沈君堂的領口,大聲的吼:“你他媽腦子有病是不是,她懷孕了,你以為她說謊所以你才跟她說你要娶宋薇是不是?她現在要打掉你的孩子了,你這個渣還在這裏打球?”
沈君堂還沒問我在哪個醫院就跑了
我想跟著去,卻被曆天珩拉了回來,“你跟著去這件事就不好解決了,還是讓他們自己搞定比較好。”
咦,聽他的語氣,似乎對之前那些誤會已經不再意了?
一股暖流從我掌心透過,我轉頭看著他,“你看起來很高興?你不再誤會我跟沈君堂了?”
他裝作沒聽見,“你贏了,你今晚在上麵,隨便搞。”
我羞死了,也差點被秋梅的眼神殺死。
她用力的把球杆砸到桌麵上,黑著臉離開桌球城,曆天珩才牽著我的手去了醫院。
在醫院裏沒看到楊曉琳,我給她打來電話才知道,沈君堂拉著她走了,說是立刻回家拿戶口本跟她結婚。
我拿著手機愣在那,這劇情也太翻轉了,怎麼說變就變呢,那宋薇怎麼辦?
她看起來雖然很堅強,可她也是女人啊。
這天晚上,曆天珩摟著我睡了一夜,他說過,我懷孕了他不會碰我,他還是做到了。
過了兩天,我回到公司上班,正想要給失蹤兩天沒影的楊曉琳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蔣豔不知道從誰的口中打聽到我在這邊上班,火燒屁股的就來找我。
當著所有人的臉就罵我,“秋天,你真不要臉,竟然勾引我老公?”
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突然覺得她可憐。
周圍的人都看向我,開始竊竊私語,辦公室向來都是是非之地,闖進來這麼一個陌生人,竟然都沒人問一下,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蔣豔隨手抓著桌麵的文件夾就朝我扔過來,我躲過了一個,另一個結結實實的甩到我的臉上。
我心頭火氣,兩年沒見過的女人,搶走我老公的女人,到了今時今日竟然還在這裏作威作福?
想起那次她當著我麵跟李誠銘搞在一起的情景,我就無名火氣,抓過桌麵的訂書機就扔了回去。
蔣豔被砸中,衝過來就想打我,我一下就捏住她的手腕,往外一翻,“你再碰我試試?”
蔣豔也不甘示弱,想揪我的頭發又夠不著,順手抓過桌麵的一個盆栽直接砸我的腦袋上,還大聲的咒罵,“你還想不承認?他的錢都給你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裝可憐不就是想拿他的錢麼?我呸,你這個不要臉的臭貨,拜金女。”
血沿著我的額頭不斷的往下掉,遮擋了我的視線,她的樣子我都看不清楚,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發力直接把她的手腕往外用力的拗了一下。
她發出了尖叫,手掌脫臼後就這麼鬆垮垮的掛在手臂上。
蔣豔往後退了幾步,指著我尖著聲音繼續罵:“你這個賤人,勾搭了一個曆天珩還不夠,還想要巴著自己的前夫不放,你要男人可以叫姓曆的給你找啊,他那些手下夠你玩多久就多久,你為什麼還要抓著阿銘不放!活該你爹媽死的早的,養出來的女兒都這麼下賤,早死早著,連他們都沒眼看了。”
她罵我,我可以忍,可是她牽連到曆天珩跟我爸媽,我就不能忍,他們是我的底線,任何觸及到曆天珩聲譽的問題,還有我媽的死,我根本就沒法再忍。。
我握了握拳頭,抽出紙巾擦掉眼上的血,視線變得清晰,我看到了蔣豔那讓人憎恨的嘴臉。
我做這一切時,蔣豔還以為我害怕了,所以不敢說話,她更加囂張,“無話可說了?心虛了?也就姓曆的看上你這個賤人,克星,連自己的家人都克死了,秋梅也不承認你是她妹妹了,真是可憐的賤貨。”
是的,我現在是孤兒,連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都不是我的親人,我一無所有,所以我沒在怕的。
我衝了過去,拽住她的手臂,給了她一個過肩摔,又騎在她的身上,用力的給了她幾拳,打的她哇哇叫。
又把桌麵的東西全部掃了下來,全砸到她的身上,一口惡氣全在今天爆發了。
其實後來想想還是有點後怕,要是蔣豔當時踹一腳我的肚子,我的孩子鐵定又要離開我。
幸好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她除了勾引別人老公之外,根本一無是處,就是一堆垃圾!
蔣豔被打的頭破血流,保安把我倆強行分開,扭送去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