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點睡不醒,朦朦朧朧的就覺得有人摟住了我,在我身上亂摸。
我迷糊的打那隻手,“別亂摸,滾開。”
可是那隻手不但沒有挪開,還變本加厲的來到前麵,肆無忌憚的捏,後麵也覺得有什麼東西頂著我的屁股。
我徹底醒了,因為被抓的有點痛。
我翻了個身,恰好就看到了曆天珩那雙充滿原始**的眼睛,還有那逐漸加重的呼吸。
他吻著我的額頭,“老婆,我想”
我把他推開了一點,“孕婦不能做吧,你問一下葉飛。”
曆天珩尷尬了,“這種事怎麼能問別人。”
我彈了一下他的額頭,“那就別摸,搞得我渾身燥熱又不能搞,誰負責滅火。”
他很驚奇,“你懷孕也有感覺?”
我的臉一熱,“當然有啊,我又不是性冷淡。”
曆天珩的手又伸了過來,我又拍掉了,看他的樣子真的忍得挺辛苦的,洗了個冷水澡出來躺下沒一會,抱著枕頭被單去了書房。
我被他撩撥了那麼幾下,心裏也癢癢的,偷偷的下了床去了書房,推門進去,曆天珩正在看書。
我走過去,側躺在榻榻米上,伸手就扯他的褲子。
他一把抓住,“老婆,你發情啊。”
“我幫你出火。”憋壞了可不行,我又不想他看毛片或者出去找女人,隻能用這個方法。
褲子一脫,那玩意立刻蹦出來,我感覺整個人都像在被火燒,我第一次那麼主動的用這樣的方法幫他,曆天珩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後來放開了,也就那麼一回事,兩夫妻之間偶爾來點刺激,也是調劑生活的一種情趣。
完事後,曆天珩抱著我回房間,手臂一直摟著我,就這麼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醒來時,他已經不在了,他拿走了那個日記本。
吃過早餐,有人來找,霍軍帶進來一個男人,長得很斯文大方,手裏還拿著個黑色的皮包。
霍軍說:“這位是老大的專用律師,孫先生。”
“律師?”無端端的帶個律師過來做什麼?
我疑惑的坐了下來,對麵的孫律師從包裏拿出了幾份文件推到我的麵前,“秋天小姐,麻煩你簽一下。”
“這是什麼?”
“沒什麼,就是分公司的文件,曆總說過,分公司還是歸你管,那邊的事還是由你決定。”
原來是這樣啊,我在分公司的位置,曆天珩還給我留著?
我看一下那些文件,都是些已經談妥的合作項目,也沒有多想,拿起筆唰唰的就簽下自己的大名。
律師剛走,秋梅就來了,我大門都還沒關上,就被她一手推開,隻有她一個人,身後沒有任何保鏢。
蘭姐有點擔心,問我要不要放她進來。
我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放她進來吧,不然會顯得我小氣的。“
秋梅趾氣高揚的走進別墅,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上,轉頭就看著歐陽,“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去泡茶。”
歐陽本來是曆天珩的保鏢,曆天珩擔心我的安危,才留他在別墅。
我看向歐陽,“給她一杯冰水冷靜一下。”
“是的,夫人。”歐陽鮮少開口說話,一說話就驚為天人。
秋梅臉色微變,卻沒有開口說話,可我看到她的嘴巴動了,估計是在咬牙。
歐陽聳聳肩,轉身去了廚房,剛好遇到蘭姐倒水出來,他接過茶壺,揮揮手讓蘭姐撤退。
重新來到桌子旁邊,歐陽放下東西後站在我後麵,秋梅狠狠的瞪他一眼,“我都沒帶保鏢來,你站在這裏算什麼意思?怕我害她?”
歐陽聳聳肩,還是沒有走開,我笑了笑,“秋梅你最近人氣太爆炸,難免會讓人懷疑。”
她的臉色一沉,斷過冰水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來,隨手就把杯子扔到地上,“想凍死我啊,竟然給我喝這麼冷的水。”
水花四濺,連我的鞋子都濕掉了。
經鑒定,她今天就是來找茬的。現在的態度分別就是在無理取鬧。
我不跟她一般見識,“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走?哪有那麼容易。”她剔我一眼,“我問你,你是不是拿走了婷婷的日記本,是的話,你還給我。”
我好笑的看著她,“你這是質問我?”
“那是婷婷的遺物,我身為雲景的姐姐,我有權拿走。”
我靠在沙發上,“對不起,我沒有,天珩拿走了。”
秋梅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驚恐的表情,“天珩拿走了?他拿婷婷的遺物幹嘛?”
“大概是,裏麵有什麼秘密需要破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