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個度假村住了下來,每天就在度假村裏的休閑會所做spa,美容,一個月後,我恢複到原來的狀態,這才離開度假村。
我去了曆天珩的公司,前台秘書一眼就認出我,叫我秋姐。
“曆總在裏麵嗎?”
她點頭,“在的,不過有客人。”
“沒關係,我進去找他。”
秘書攔住了我,“秋姐,不可以,曆總說過他見客時不能有人打擾,而且”她怯怯的看了我一眼,低聲說:“老太太下了命令,秋姐是被公司列入黑名單的人,不能隨便進出的,秋姐你還是走吧。”
她跟著我的時候我對她好到不行,她現在沒有叫保安,也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了。
我也不想為難她,就坐在外麵的沙發裏,“我等他,等到他見完客戶,你忙吧。”
這一等,就是兩小時。
中午十一點多,客戶才從辦公室出來,我認得他,他是王總,他的女兒跟小蜜曾經跟我們同台吃過飯。
看到我,他也有點驚奇,不過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衝著我點點頭就匆匆的離開了。
我走了過去,秘書也沒敢攔我,任由我去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曆天珩就坐在辦公桌後麵,聽到開門聲,抬頭,看到是我,瞬間就蹙緊了眉頭。
奔四的他,成熟的男人味讓人看一眼便離不開視線,眉宇間的冷漠,絲毫掩蓋不住他張狂的氣場。
我有那麼一瞬間是窒息的,我想打退堂鼓,可一想到我的兒子曆恒宇,我又鼓起了勇氣,挺直背脊走過去。
曆天珩往後一靠,交叉十指放在小腹上,快速的把我掃了一眼。
我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連衣裙,細細的肩帶,長及小腿的絲質長裙,上裙身很寬鬆,腰上有彈力,恰到好處的分段,加上高跟涼鞋,是在名店搭配的服飾。
十月的天氣已經涼風習習,我越是靠近這個男人,越是覺得手腳冰涼。
他的表情實在是冷到沒有任何溫度。
“秋天?”他漠然開了口。
“你記得我?”我的眼睛不由得撐大。
“資料上寫的很清楚。”他說的,是我那些犯罪資料。
我無意的笑了笑,坐到他前麵的位置,順手拿起了他放在桌麵的煙,點了一根,眼神朦朧的看著這個男人。
他還是沒能記得起我,他之所以知道我,都是從那些所謂的犯罪資料中看到的。
也許在他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我的存在。
曆天珩就這麼看著我,眼神從我的臉,移到了我的脖子上,又往下移,掃過了我的胸線,定格了半秒,喉頭輕微的湧動。
他說過,每次看到我都會忍不住想要了我,我今天來,就是要勾引他的!
他的身子往前湊了一點,眯起了眼睛,“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那麼一丁點記起我。”
“如果我說沒有?”
“那我們就要在法庭上見,因為你搶走了我的兒子曆恒宇!”
“曆恒宇是你兒子?”曆天珩瞥了我一眼,眼神裏滿是懷疑。
我愣了一下,也是不解的看著他,他竟然不知道那孩子是我的?有沒有搞錯
“有人跟我說,那孩子是我某個女朋友生的。”曆天珩又補充了一句。
梁豔芬那個老巫婆,竟然連這個也隱瞞了下來,感覺大家都趁著曆天珩失憶,就搞各種小動作了。
我有點鬱悶,就沒說話。
“到底是誰的我也不關心。”曆天珩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我身邊,湊了上來。
“你想幹嘛?”我的心驚了一下,下意識的往旁邊側著身子。
“你說呢?”男人垂下眼瞼,掃了我一眼,“穿成這樣不就是來勾引我?”
“我、我哪有!”我有點心慌,順手拿起旁邊的袋子擋在胸前。
嗬
曆天珩喉嚨發出一個單音,陰鷙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臉上,“不是的話,麻煩你滾,我很忙的。”
我傻了眼,仿佛又看到多年前那個桀驁不馴的他,身邊圍著一群女人正在爭相討好他,他卻一屑不顧。
“滾!”他喝道。
我憋了一口怒氣,倔強的挺起了胸,“我不走,至少在你沒把孩子還給我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隨便你。”曆天珩抓過外套,徑直走向門外。
我怔住,“你去哪?”
“開會,你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就滾。”
丫的,這什麼態度,我至少還是他前妻,曆恒宇的母親,他就這樣對我?
等就等,反正我已經等了四年了,也不差那幾個小時。
百無聊賴的,我滾去了紅酒架那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灌了下去,酒精上腦瞬間感覺渾身充滿了勇氣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