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就忍不住掐死他,什麼都記不住,倒是把吃醋的事記起來,這算什麼
我沮喪的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呐呐的說:“雖然不是很要緊的事,不過也算是個開端。”
曆天珩掐掉煙頭,撐著腦袋平躺在我的旁邊看著我,“我能想起這個,說明我們之前真的有一段過往,你再跟我說說。”
我抓著頭發,也用同樣的姿勢看向他,總感覺他今天好怪,脾氣出奇的好,又變的快。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指尖揉進他的發梢,他竟然沒有避開,頭發底下,依然有著一條做過手術的疤痕。
他的頭發很濃密,不用手摸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我微微皺眉,不確定的開口,“你怎麼突然來了興趣想要知道以前的事,你不恨我了?”
曆天珩眯起了眼睛,聲音突然冷淡,“我隻想聽聽你是怎麼撒謊的。”
我嗬的笑出了聲,“那我說不說有什麼關係。”
他不語,薄唇抿成一條線。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腿架了上去,摩擦著他性感的腿毛,又勾著他壯實的腰,整個人貼了過去。
我想,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也許沒有以後了。
我很主動的吻住他,他開始沒有任何反應,我扯掉毛巾,貼在他的胸膛上,火燙的身子磨蹭著他的胸膛,吻他的眼睛,鼻梁,嘴唇,脖子,一路下來,他的身上到處都是我的氣息。
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或許,是我的主動勾起他的穀欠望,他翻身將我壓住
也許是前戲不夠,也許是太久沒有被進入過,我隻感覺他頂進來時,很痛,痛得我差點把床單給撕破了。
曆天珩似乎也感覺到前進的有點困難,他停了下來,眯著眼睛看著我,“你很久,沒做過了?”
我羞的要死,別過臉,不回答。
“太緊了。”曆天珩伏在我耳邊低聲說著話,卻猛然的頂了進去,我痛得倒抽一口涼氣。
曆天珩有點忘情,也有點激動,他在享受著那苦澀的緊迫,而我,也在他逐漸變大,變快的動作中,逐漸的適應。
人的身體是有記憶功能的,特別是啪啪啪這種事,如果你經曆過一個讓你欲生欲死的玩意之後,你就會食髓知其味,永世難忘。
幾年後的第一次,讓我跟曆天珩都很瘋狂,不知疲憊的纏綿了一夜。
過於瘋狂的後果,就是我的身上留下了他的印記,他的後背留下我的爪印。
第二天,我趁著他還沒醒的時候,收拾好一切,拖著酸痛的腰身,離開了。
在律師樓裏簽了字,把所有的一切都還給他後,我找了個城中村住了下來,開始找工作養活自己。
兩天後,一家公司給我發來應聘消息,讓我過去報道。
秋梅的公司果然成立起來,她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公司,也脫離了曆天珩的lt,成了名副其實的老板。
而她哪裏來的啟動資金,我從陸子軒口中得知,是那個神秘人給她的。
至於是誰,我也沒興趣知道。
我去應聘,當時應聘的是助理,畢竟是老本行,做起來得心應手,隻是很奇怪,我這個助理竟然隻是個掛名的,老板一直都沒露臉,我天天回辦公室幹坐,也不知道老板到底是誰。
一個星期後,辦公室的小妹嬌嬌偷偷的跟我說:“老板要回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愕然的說:“他肯露臉了?他之前去哪了?”
嬌嬌低聲說:“出差呀,你以為老板就天天坐辦公室啊。”
我吃吃的笑,“我真的這麼認為的。”
嬌嬌也笑了,“聽說老板是個老頭,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我挑眉,老頭又怎樣,隻能能發薪水,管他是老頭還是老太婆呢。
老板來了,果然是個老頭,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身邊站著個秘書,高挑身材,年齡大概隻有二十來歲,妝容精致的像個娃娃。
老板見了我,有點詫異,又低聲問跟隨在後麵的人事部的同事,“新來的助理幾歲?”
“三十二,老板。”
他眯著一雙小眼睛看了看我,“沒有吧,我看頂多二十六七歲。”
我扯了扯嘴角,心想,這還是得托曆天珩的福,幫他打理公司那幾年,經常出席什麼宴會,酒會,皮膚護理做spa,玩健身是必不可少的。
不然那幾個女人上次見到我,也不會纏著我讓我再帶她們去運動了。
能保持青春不老,也是在那幾年修煉出來的成績。
老板帶著秘書進了辦公室,不一會,把我也叫了進去,然後遞給我一個文件夾,“這是我們的新客戶,你去幫忙招呼一下,順便帶他玩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