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著唇,暗想,他這套路也太深了,分明就是想加回我好友,還想得到我的電話號碼,我才不要上當。
我一把搶過他的黑卡,“刷完還你,我也不想欠你的。”
曆天珩聳聳肩,轉身進了洗腳城,我打了一輛車回了公司。
剛進門,嬌嬌就飛快的靠了過來,“秋天,老板讓你回來後立刻進辦公室找他。”
我去了,裏麵隻有他一個人在。
我站在那麵無表情的問他,“還有什麼事?如果是問跟姓錢的合作的事,對不起,我搞砸了,我現在自動離職。”
如海輝擺了擺手,笑嘻嘻的說:“沒關係,那小生意不做也罷,來,坐。”
我坐下了,他卻站起來走到我旁邊,手臂有意無意的搭上我的肩膀,“小秋啊,我知道今天是錢老板過份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炒你魷魚,你繼續做我的助理,我給你加工資。”
他的手掃著我的肩膀,一點點往下挪,我厭惡極了,把椅子往後一推,站起,“老板,現在是我想不做了,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
“不就是談不成嘛,幹嘛這麼暴躁。”他一雙小眼睛盯著我,手又想搭上我的肩膀,被我躲開了。
他不高興了,板著臉,“小秋,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人情世故呢,我看得起你才讓你當我助理,我的公司雖然規模沒有曆總的大,可也是響當當的,你留在這裏,將來一定有發展前途的。”
我在心裏冷笑,我也不傻,他所謂的發展前景,是想我跟那秘書一樣,陪他睡換回來。
“老板,你什麼意思?”我幹脆裝糊塗,手卻按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如海輝涎著臉湊了過來,“小秋啊,你保養的不錯,皮膚也白,帶出去別人肯定以為你才二十五六歲,這樣吧,我後天出差,你跟著我一起去,我們到時候再慢慢談。”
我惡心的要死,“老板,你的意思是,帶我出差,確定我的陪睡身份?”
“小秋怎麼說話呢。”他湊的更近了,一隻手摸我的腰,“不過說明白也行,我就是看中你了,你願意就一起去,不願意就給我走人。”
真是不要臉,我雖然沒錢,可我還沒到那種出賣自己討好上司的地步。
我後退一步,如海輝卻黏了過來,一下抓住我的手,滿口黃牙近在眼前。
“聽說你以前是曆天珩的女人,現在他不要你了,我就吃點虧收了你,也算是你的福分。”
說話間,他的一張臭嘴就想親我,我抓過一旁的文件夾,直接砸上他的腦袋。
硬硬的邊角像個錐子一樣鑿到他的地中海上,他痛得哇哇亂叫,捂著腦袋退開,指著我罵。
“你怎麼還打人呐你。”
“廢話!”
這些男人怎麼就這麼惡心,難怪新聞上總看到五十多歲的阿伯猥瑣未成年少女的新聞,我早就成年了還沒猥瑣,想想就覺得惡心透頂。
如海輝大聲的罵我,“你敢打我,我告死你我。”
我不屑,揚了揚手機,“你告啊,如果你想揚名立萬你就去。”
“你”他萬萬沒想到我會錄音,整張臉頓時憋成了豬肝色。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他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立馬坐回自己的位置,一雙小眼睛狠狠的瞪著我。
我帶著一腔怒氣大力的拉開門,秘書驚奇的看著我,我也懶得跟她打招呼,立馬揚長而去。
這份工作幹了不到十天,桌麵沒有一樣屬於我的東西,我拿起那盆楊曉琳送我的多肉就離開了。
走路回家,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可回頭時,身後除了一張張陌生人的臉,也沒發現有什麼奇怪。
進了手機修理店,換了一個屏幕,結賬時我把黑卡拿出來時,營業員的眼睛亮了。
“小姐,你這手機也該換了吧,邊都摔成什麼樣了,我們店有最新的水果機,要不要拿給你看看。”
我抽動著嘴角,“我沒錢的,你不用跟我推銷。”
“這種黑卡少說也五百萬開頭才能持有呢,小姐會沒錢?別開玩笑了。”
我連機械式的笑容都收斂起來,拿過卡往包裏一塞,“對不起,我對手機沒什麼追求。”
說實話,我沒有開過黑卡,鑽石卡倒是有幾張,都是投資的時候銀行給我開的,可我也知道黑卡代表著什麼。
我不敢相信,曆天珩隨手就給我這麼一張卡,我當時也沒細看,畢竟現在銀行開出來的卡,很多顏色
洗完澡在客廳看電視,看到娛樂新聞時,上麵竟然跳出了十天前那個慈善宴會,我整個人都暴露在鏡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