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梅嚇得不輕,一直往後推,撞到後麵放裝飾品的架子,一個青花瓷砰的一聲掉到她的腳下,碎片四濺,劃破她的腳背,血一下就流了出來。
秋梅驚叫,曆天珩卻視而不見,一直逼視著她,怒目瞪視。
他不是很聽秋梅的話麼?
之前一個電話就讓他連午飯都沒吃就走人。
這回是演的哪一出
看著那鮮紅的血不斷的往外滲,我終究不忍心,剛要蹲下去幫她處理一下,曆天珩卻揪住我的手臂,逼停我的動作。
“天珩、我好痛。”秋梅哀嚎著,可憐兮兮的看著曆天珩,就是不理會自己的傷口。
我轉頭看著曆天珩,很認真的問他,“秋梅說,你讓她幫帶那些禮物給恒宇,還說,這個房子是她跟你一起來看的,所以她才會有鑰匙,還說,她是第一個踏進這個房子的女人,是不是?”
“我說的?”他反問的語氣讓我瞬間明白,這一切,都是秋梅的陰謀。
她想離間我跟曆天珩的關係。
秋梅看向我,無辜的眼神從來沒有停止過,她顫抖著聲音,“妹妹,你怎麼可以誣蔑我,我根本沒說過那些話,我隻是過來關心你,看看你過的好不好。”
看到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這是我順著她的話想到的下一句。
我挑起眉,冷笑。
秋梅又衝著曆天珩說:“我是拿了你的鑰匙,可我沒有惡意,天珩,我真的沒跟她說過那些話,請你相信我。”
曆天珩盯著她,臉色越發陰沉,“滾。”
秋梅的身子抖了抖,“你、你說什麼?”
“我讓你滾!”曆天珩揪著她的手臂,直接拖向門口。
大門一開,秋梅被直接扔了出去,她腳上還穿著拖鞋。
我衝著許管家丟了一個眼神,許管家會意,咚咚走過去,拿了她的鞋子跟包包,掏出鑰匙後,又開了門,看都不看就扔出去,立刻關門。
我聽到秋梅一聲尖叫,估計被鞋子砸到了。
曆天珩往沙發上一坐,點了根煙猛抽幾口,雪姨跟管家很識趣,各自回房沒再出來。
“她來了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曆天珩問我。
我站在他旁邊,居高臨下看著他,他的側臉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你特意趕過來,就是為了趕走她?”
他沒說話,狠狠的吸著煙,過了好一會才說:“明天另外換一個房子。”
他是房地產老板,房子隨便都能搞到,可這個不是重點。
我坐了下來,離他有點遠,淡淡的開口,“不用了,如果她想知道我在哪,怎麼也能找到,別白費心機。”
曆天珩靠在沙發上,臉色有點凝重,“我會警告她。”
“算了,我明天讓許管家換鎖就是。”
搞那麼多做什麼,她有那個能力,就算我搬到天腳底,她都能找到,何必多此一舉。
曆天珩掐熄了煙,衝著我招手,“坐過來。”
我對秋梅的話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在意,倔強的脾氣讓我不想過去,可身體很誠實,還是挪了過去。
他拉著我,將我按到大腿上,有力的手臂箍的我很緊,我整個人扭著身子,胸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姿勢讓我很不舒服。
“你什麼時候找我合作?我都準備好幾個樓盤給你了。”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得不到他對秋梅的話的解釋,我一句話都不想說。
“不想要?”他沉聲問。
他的另一條手也圈了過來,大手換了個位置,托著我的屁股用力一抬,我一下淩空,腿很自然就分開,姿勢從側坐變成橫跨。
他又把我用力的一按,我往前一撲,撲進他的懷裏。
大腿那緊密的接觸,讓我的臉一下燙的要死。
不安的扭動了幾下,卻感覺到某個部分起了微妙的變化。
我不敢動了。
“別亂動,亂動就幹你。”曆天珩嘴角噙上一抹壞笑,話直白的要命。
我急急的開了口,“曆天珩,你到底想怎樣,明明就要娶別的女人,還在這裏跟我搞曖昧,你什麼意思。”
“秋天,你還不懂嗎?”曆天珩的指尖挑了一下我的耳垂,“別管別人說什麼,自己做自己想做的就行。”
“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不能做。”我連秋梅都搞不定,連男人也搶不過,我還能做什麼。
曆天珩按著我的腦袋,抵著我的前額,低低的說:“做你愛做的事,你想做麼?”
語氣太曖昧,我能感覺到臉上的熱氣已經蔓延到耳後根。
曆天珩將我打橫抱起,上了樓,扔到床上,壓了上來。
“我愛做的事,你愛不?”他想吻我,我別過了臉。
“秋梅說,你下個月初一就要跟她訂婚,讓我不要打擾你們的生活。”我說這話時,鼻子喉嚨都是酸酸的,心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