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想要,卻依然遵從我的意願,一個晚上都沒動我,果然是真愛。
驀然驚醒,曆天珩的舌頭就這麼鑽進我的嘴裏,撩我,褲子都脫了,就差沒進來。
我罵他,“不是說累了麼?”
“沒忍住。”他笑得很狂,拉起我的腰頂著我,“想要不?”
“不想。”我故意說,其實身體很誠實。
他不管,直接頂了進來,一陣脹滿的充實感覺,讓我從心底裏發出了聲。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吧。”男人有點得意,動作更大。
我屈起膝蓋頂住他的腹肌,“那也要看對象,是你的話,我承認。”
他那玩意很粗壯,難怪那麼多女人都往他身上撲,隻是,真正能享受到的卻沒幾個。
快到臨界點時,他突然抽了出來,我的靈魂像是突然離開本體,兩隻手拚命的抓住了他。
“你幹嘛?”滿心的焦躁跟渴望,我感覺我像個穀欠女,正在渴望被他刺穿。
曆天珩盯著我好一會,往旁邊一躺,拉過被單蓋住自己,“想要就自己來,我的記憶告訴我,你會。”
嘖嘖,這話說的,好像我最能被他記起的時候,也就是在床上。
我的指尖掐進掌心,硬是忍著被抽空的感覺,直挺挺的躺在旁邊不說話。
曆天珩翻了個身,摟住我,熾熱的體溫讓我燃燒的劈啪作響。
“終有一天,你會自願爬上來的。”他在我耳邊吃吃的笑著說。
我就不信他忍得住,大部分的男人在淩晨時都是一柱擎天,我就躺在他身邊,他怎麼忍?
然而,我錯了
他就是忍住了,說不繼續就不繼續,控製能力簡直匪夷所思,我還聽見他的呼吸聲逐漸歸於平靜均勻。
等到再次醒來,他已經穿著睡袍,坐在露台的休閑椅上,抽著煙。
初升的太陽光線均勻的撒在他的臉上,身上,指尖的煙霧寥寥,很淡,迎著陽光隨風飄散。
休閑,安靜,帥出天際,我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手機很不適宜的響了起來,我瞄了一眼,曆天珩過來拿了手機,看了一眼又放下。
“秋梅打給你的?”星期六,這麼早,不是她還有誰。
曆天珩也沒隱瞞,點頭承認。
我的語氣登時變得酸溜溜,“那你是要過去陪她麼,她還在醫院。”
“再等一會。”他去了洗手間洗臉刷牙,手機又響了。
我拿了過來,猶豫了一下,接通了。
“天珩,你昨晚怎麼不來啊,明明說好一起參加孫總的宴會,你怎麼不出現,我好失望。”
秋梅嗲嗲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沒說話,她喂了幾聲,像是在自言自語,“怎麼沒聲音,天珩,你聽到我說話嗎?”
“聽到。”我應了一聲。
電話那頭像是愣住,好一會才聽到她說:“秋天,你”
“我昨晚跟他在一起。”
說著話時,我有那麼一丟丟的驕傲。
通話瞬間就被掛斷,我根本沒反應過來,拿著手機傻傻的愣住,直到曆天珩從洗手間出來。
“誰的電話?”他輕描淡寫的問我。
我直說是秋梅打來。
他哦了聲,沒了下文。
我看著他走到櫃子前,翻出一套休閑服,還有一頂黑色的帽子,順手扔給我一套,讓我穿上。
我好奇的問:“穿成這樣是要去哪裏?”
“釣魚,上次不是說去沒去成?”
“秋梅找你不知道什麼事,你要給她打回去嗎?”
曆天珩頓住手上的動作,轉頭眯起眼睛看我,“你想我打給她?”
我違心的點頭,實質內心一直在叫,別打,別打啊,要是打的話,老娘弄死你。
曆天珩盯著幾秒,過來拿走了手機,我瞬間在心裏哀嚎,撲過去把手機搶了回來。
曆天珩唇角一勾,“都說了女人是口不對心了,還不承認。”
我:
離開別墅,提著裝著工具的袋子,我以為去大排檔那邊的那個魚塘,結果他卻開車把我帶到海邊。
在大海釣魚,還真是沒試過。
不是簡單的在海邊礁石上坐著那樣,而是,開了遊艇出海。
我被震驚到了,站在他旁邊,看著他熟練的駕駛著豪華遊艇,嘴巴久久合不上。
大海很平靜,微波蕩漾,陽光很溫和,是個適合出遊的好日子。
在某個點停下後,曆天珩拿出帶來的工具,弄好魚餌,手臂揮動,鉤子帶著魚線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形,跌入海中。
我坐在椅子上,緊緊的盯著那魚漂。
曆天珩卻把魚竿一架,回身進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