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琳心知肚明,沈君堂也就是可憐自己家裏人剛去世,他根本就不愛她。
可她不甘心。
一直以來,她都把沈君堂放在心上,就算這段愛情沒有結果,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他。
她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低聲說:“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生氣什麼?”
楊曉琳的頭低的快到到領子裏麵,“就是小柔的身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沈君堂的大手覆上她的腦袋,“我是她父親,我會負責的。”
我一聽,瞬間跳了起來,臉上的麵膜也掉了,激動的像打了雞血,抓著楊曉琳的手急促的說:“你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楊曉琳眨眨眼,“我是她父親,我會負責的。”
“沈君堂說的?”
“嗯,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當然大了,之前小柔生病去了醫院,誰知道卻驗出她不是沈君堂女兒,而是李誠銘的骨肉。
兩人還因為這件事鬧翻,離了婚,沈君堂一直都避開楊曉琳不肯見她。
可現在劇情突然就翻轉,我一時間也沒法接受。
唐寶也是,瞪大眼睛就等著楊曉琳解釋。
楊曉琳淡定的說:“這個還不是拜你姐姐所賜,都是她做的手腳,她就是想逐個擊倒我們,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你是說,秋梅讓人改了你的檢驗結果?”
“除了她還有誰?”
楊曉琳還說,她找醫生幫她做了催眠,找回那天喝醉酒斷片的記憶,發現自己根本沒跟李誠銘上過床,一切,都是秋梅散播出來的謊言。
楊曉琳當時喝醉了,她自己也以為真的就跟李誠銘上過床,一直處在內疚當中。
直到有一次,小柔去打預防針,因為感冒沒好,楊曉琳帶她去醫院驗血看看有沒有感染病毒,驗出來的血型竟然跟之前不一樣,她才起了疑心。
拿了兩人的dna驗了之後,才發現自己一直都在做傻事。
內疚了幾年,也逃避了幾年,到了最後,兩人才知道根本就是個誤會。
我有點感慨,這也太狗血了。
看過很多新聞,都說小孩長大後覺得不像自己的父親,後來驗過dna,才知道真的不是自己親生。
我就沒遇到過,本來就是自己親生,卻被誣陷說不是。
唐寶抓了抓頭發,湊了過來,笑著問:“那誤會解除了,你們那天晚上是不是?”
她豎起兩根大拇指,互相勾了勾。
楊曉琳一個爆栗炸到她的頭上,“你傻呀,我父親才剛去世,怎麼可以做那種事,我還要守孝三個月呢。”
有些地方的風俗是這樣,她是爸媽唯一的女兒,守孝這種事,也隻能由她來。
她也是有足夠的孝心,才會遵守這些。
正在打鬧,有人在外麵敲門,沈君堂的聲音傳了進來,“琳琳,走了。”
“好嘞,來了。”
兩男兩女離開後,曆天珩讓我先洗澡,我才記起,我的行李還扔在那沒收拾。
衣服不多,曆天珩卻折疊的特認真,想對待一件珍品一樣,折好壓平,這才放進櫃子裏。
來這裏之前,他已經把這裏裝修好,買好家私之類,連浴室用品都妥妥的擺放整齊。
洗完澡出來,我坐在床上,看著他整理我的東西,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會回來,所以才把這裏裝修好,還買了家私?”
曆天珩擺放好最後一件衣服,拿來風筒,開始幫我吹頭發。
“你不說,是不是心虛了?”我咬著他不放。
他撩起我一縷長發,“你都知道了,還問?”
他果然是別有用心。
“你什麼都知道了,那你一定知道,趙晨把你出賣的事了吧。”
“賓果,你都猜對了。”
曆天珩撥弄著我的劉海,暖風在我的額上吹散,他說:“他找了個跟我身高差不多的人來演這場戲,沒想到你竟然還真以為是我。”
“我我當時不是有點著急,所以才沒認出你來。”我百口莫辯。
不過當時也是非常震驚,不敢相信那是事實,照片迷糊,但是視頻上的聲音確實是曆天珩,這讓我自然而然就把兩人聯想到一塊。
曆天珩修長的指穿過我的頭發,輕輕拉起,“我知道,你也是緊張我。”
“那你公司破產的事”
這種事怎麼能裝?他好幾個地盤都停工了,酒店也結業了,這些大家都有目共睹,作不了假。
“酒店經營那麼久都沒翻新過,這次趁機換個名字,順便裝修,結業了,至於那些工地”
“怎樣?”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