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也挨了一頓揍,不過那不重要,隻要雷洛寒不敢在辜負她,隻要雷洛寒記得,自己永遠在他身後虎視眈眈就好。
這樣,他就不會傷害她,不會辜負她、。
想到這裏,戰亦風不禁露出一個苦笑。
他一向自詡光明正大,不料還是用上了各種計謀和心眼。
說實話,離開了這個城市,他就不打算回來了,所以怎麼還會再來對楚梵音虎視眈眈呢。
可他就是不能這樣告訴雷洛寒,他就得給雷洛寒危機感,這樣,她才會好好地。
戰亦風揚唇,是苦澀的弧度,也是苦澀的微笑。
他慢慢的站起身,拎著唯一還有酒的瓶子,踉踉蹌蹌的,行走在這個無人的河邊。
夜色已經很深了,十月份的天氣已經是秋天了,白天還不明白,晚上卻十分的清冷。
戰亦風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然後又大口的灌了一口酒。
雖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喝一口,起碼的暖身子還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暖了身體,又暖不了心,所以啊,這個酒,還是沒什麼作用的;、
這麼想著,戰亦風一揚手,直接把酒瓶子扔到了寬寬的河裏,動作迅速,下手沒有一點點的猶豫。
“哈哈哈。”他站在河邊,放聲大笑。
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可卻怎麼都無法醉,戰亦風不知道自己買的假貨,還是古人的那句話說中了。
他隻知道,這一刻,他真的,真的,很想流淚、
不過,戰亦風是個男子漢,縱然流淚,他也不能讓別人看到,所以盡管夜裏已經沒有幾個人了,他還是揚手招了出租車,然後回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雖然出租車司機不太願意拉酒鬼,可是看在戰亦風談吐都很清晰,隻是步子有些踉蹌,沒什麼生意的出租車司機還是拉了他,把他送到了地方。
之後,戰亦風就回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醒來之後,必然是宿醉的各種疼痛,戰亦風知道這是無可避免的,所以便踉踉蹌蹌的去了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
一個熱水澡之後,身體果然舒服了很多,戰亦風在衣服少的可憐的書櫥裏翻騰了很久,最後找到了一件最新的衣服。
這還是楚梵音配著自己挑的呢,在意大利,沒事兒做,平安去上學去了,她就帶著他去買衣服,她說他的衣服都是很舊的,應該買新的了,所以便強行的逼著他去買了衣服。
去的當然是名牌店,買的也價值不菲,不過戰亦風不在意這麼點錢,他出生入死那麼多年,攢下的財產也不在少數,可以令人沒想到的是,楚梵音自己付了款,然後拿著這件衣服得意的告訴他,這是她送給他的禮物。
她說,攢了三個月的公司,終於碰到都空閑的時候,一起逛街,給他買件衣服了。
那是一套西裝,裏麵是灰色的襯衫,搭配紅條條的領結,看著中規中矩,有幾許成熟,畢竟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穿太花哨的也不好。
選款的時候,他看的是別的款式,可就是因為她說自己穿這個好看,他就點頭訂下了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