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盡管對這個數目並不滿意,但她也知道凡事見好就好,不能太過了,再不滿也壓著了,故作大度的道:“嗯,雲雀說的不錯,那就杖責十五吧。”
“青王妃可要記住了,往後切不可再那般叫王爺了。”
青梧失笑地看了一眼蘇柔,“姐姐這張嘴可真能說,妹妹自愧不如。”
“你什麼意思?”蘇柔目光一冷,青梧這是在指責她顛倒黑白?她哪裏顛倒黑白了?
青梧笑意不減,答道:“沒什麼意思,隻是感歎一番姐姐的能說罷了,畢竟妹妹我叫王爺為焱哥哥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早不罰,晚不罰的,偏偏在焱哥哥回了軍中之後,姐姐才來借著這個由頭來罰,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是容不下妹妹,想要借此要了妹妹的這條命呢!”
“話怎能這般說?”蘇柔原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青梧這話一說出來,她還能罰嗎?
若她罰了,說不得明日,外頭就該傳出流言說她容不下青梧這個側妃,想要趁著焱王去軍中時,弄死青梧了。
阿酒像是沒看到蘇柔那不好看的臉色似的,故作天真反問道:“怎的就不能這般說了?奴婢倒是覺得青王妃的話並未有任何的錯處。”
“閉嘴,主子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雲雀仗著蘇柔在,自己一隻手被阿酒抓著掙脫不開,索性就用另外一隻手企圖扇一巴掌到阿酒的臉上。
阿酒見雲雀這般不安分,頓時失去了耐性,在雲雀的另一隻手即將要落到自己的臉頰上之前,率先抬腳狠狠將人給踹了出去。
“啊!”雲雀不想阿酒當著蘇柔的麵竟還敢對她動手,躲閃不及被踹了出去,整個心窩子都疼了,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自己的人當著自己的麵被打了,這就相當於是在打她的臉,蘇柔鐵青著臉瞪阿酒,“把這個動手打人的死丫頭給本王妃拖下去亂棍打死!”
“遵命!”護衛聞言毫不猶豫地上前拿人。
青梧變了臉色正想要上前護著,阿酒可是焱哥哥給她的人,萬不能就這樣折了。卻不想,她還沒來得及動,就見阿酒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了一物。
“王妃您可不能動奴婢,奴婢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王爺可不會放過您。”阿酒手持著一方令牌,有恃無恐地看著蘇柔。
蘇柔看清了阿酒手上令牌所刻的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焱字令,隻有淩焱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人才會擁有。
阿酒不過就是個伺候人的小丫鬟,她手上為何也會有?莫不是淩焱未免她對他派來的人動手,才尋了這麼一塊令牌給她?
這不是沒有可能,蘇柔這麼想,提著的心就放下了,瞪了一眼被一個小丫鬟嚇到停手的護衛——
“誰知道你這令牌是真是假,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本王妃將人拿下!”
“是!”護衛回過味來,忙不迭地再次動手,管它是不是真的,拿了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