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的身體會記得他。
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愣,在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看著他,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
他抱著我上了樓。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回過神來,用力的掙紮,“你放開我!”
“放開我你聽到沒有!你個流氓!放手!”
我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口,堅硬如鐵的胸膛甚至震的我手疼,他絲毫沒有影響,也不說話,一腳踹開了門。
臥室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仿佛我一直都沒有離開。
“還記得這裏麼?很多次我都在這裏狠狠的幹你。”歐景逸的嘴角勾著玩笑的笑,低頭看在他懷裏的你,“林言秋,你真的不記得了麼?”
“以前的我們多美好?這裏的一切你難道都忘記了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記得我,或者不承認認識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能狠心離開我這麼多年,可是林言秋,我真的好想你。”歐景逸的聲音夾雜著不為人知的苦澀。
他的的臉近在眼前,之前我無數次夢見過的臉,可是這個時候我隻能狠心對他說——
“對不起,你說的林言秋我不認識,我真的不是我,在我看來您真是可笑,或許你第一眼就對我著迷了?用這種低計量的手段來追求女孩,真是太low了。”
我嘲笑寫著他。
歐景逸笑笑,輕輕的將我放到床上。
床凹陷了下去,我躺在柔軟的床上抬頭看他。
“你真的能忘了我麼?”歐景逸輕撫著我的臉,指尖點點劃過。
很久以前他也這種撫摸我,帶著無比的溫柔。
我的心神在蕩漾,毫無疑問,我根本就不能忘記。
曾經的過往早就像是烙印一樣烙在了我的腦海裏,和我的血脈,我的骨髓合二為一了。
我不敢再在這裏待下去,對於歐景逸,我就算恨他,可是我依舊不能抗拒他。
“我要回家了。”我想從床上起來。
“你以為我還會給你這個機會麼?”歐景逸攔住我,用力的一推,我重新跌倒在床上。
歐景逸眼睛看著我,好像在撩撥我,眼神暗斂,一顆一顆的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扣。
眼睛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我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你你幹什麼?”我結巴著問道,慢慢的養床邊縮。
歐景逸知道怎麼勾引我,這是最為致命的。
“林言秋,這麼多年我很想你,難道你就不想我麼?”歐景逸已經露出了大半個胸膛。
結實的,有力的,微微凸起的胸肌,呈現在我的眼前。
不可否認,他比幾年前更加有魅力。
我紅著臉別過頭去,羞的已經語無倫次,“請,請自重!把,把衣服穿,穿上!”
歐景逸這是談話不成,打算色誘了?
耳邊出來低沉的笑聲,我看過去,是歐景逸抿著嘴巴偷笑。
我的臉更加的紅。手指揪著被單,無措極了。
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還被人這麼的癡笑,我懊惱的要死。
“你還是這麼的可愛。”歐景逸說。
他的眼底好像是一片星海,都是亮亮碎碎的影子。
“什麼啊。”我嘟囔著看著他。已經著了迷。
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事情,我們會一直在一起麼?我不由得想,不管是現在還是至少歐景逸對我來說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然而我卻不能愛他,這是最可悲的。
我這個人給自己設定了太多的條條框框,加上仇恨橫在中間,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好結局,你看我看的多清楚。
我看著他看的出神,在心底默默地歎氣。
“先生,你讓我走吧,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將自己那點旖旎的想法壓下去,回複之前的冷靜中。
歐景逸斂了斂眼皮說:“也好?”
“也好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的問。
“也好就是說。”歐景逸說到這停頓了下,笑笑,“也好,不急,來日方長。”
“我就是我,是周覓尋,不是你的林言秋。”我斬釘截鐵的說。
我再也不是之前的我。
“我記得林言秋的胸口上有一顆黑痣,如果你不是她。”歐景逸的目光從你的臉上往下移了移。
“喂!你想幹什麼?”我趕緊護住,“流氓!”
“如果你不是她,就不會有。”歐景逸不依不饒的說。
“她身體上的每一次我都記得,哪裏有痣,哪裏有傷疤,每一個細節我都清楚。”歐景逸的臉繃了起來。
“所以,今天我一定要看看,冒犯了。”歐景逸說完不等我女任何的反應,直接將我壓在了床上。
“流氓!”我咒罵著他,可最難聽的話也就是僅僅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