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盛燁承便要吻住陸舒以,卻叫陸舒以給推開。
陸舒以臉頰微紅,道:“光天化日,你做什麼?”
盛燁承又變作那般可憐兮兮的模樣,道:“你不信我,我便證明給你看。你現在又不叫我證明給你看,夫人,你到底要怎樣?”
陸舒以幹咳兩聲,道:“回宮,回宮。”
盛燁承不讓,陸舒以這兩日,宮裏已經恢複了五成。
她翻牆,他就跟著翻牆;她越過屋頂,他亦陪同。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到了皇宮的後門。
藍鴿看見陸舒以回來,這幾日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這幾日遲遲不見陸舒以回來,隻能叫紫藍躺在床上,替陸舒以裝病。好在李太後沒來過,便也就沒什麼大礙。
進了宮,陸舒以瞧見安策便叫他將盛燁承帶回長樂宮,免得叫李太後起了疑心。
回了冷宮,關上門,陸舒以便將方才在宮外的那些小心思都沉在心底的一個角落。她道:“夏婕妤這兩日,可有什麼動靜?”
藍鴿福了福身子,道:“夏婕妤,太後娘娘保下來了。太後娘娘說夏婕妤尚且年幼,縱然犯錯也可以原諒,必然是愛皇上心切。日後定能輔佐皇上。太後的懿旨也是送到了未央宮,給了李貴妃。”
當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李貴妃這兩日如何?”
“隻是叫太醫進宮診脈。太醫說,說是個小皇子。”
陸舒以忽然覺著這遊戲又好玩了些。她道:“當真?”
藍鴿倒是一幅憂心模樣,點了點頭。
陸舒以摸著腰間才想起這家主令沒取回來,吩咐紫藍道:“這兩日在宮外吃了道菜,甚是好吃,在常樂坊,名喚做萬鳥朝鳳。紫藍你去替本宮買回來。”
“是,娘娘。”
倒是這幾日在常樂坊叫陸常樂關得有些悶,打發了紫藍,陸舒以便帶著藍鴿去宮裏閑逛。
不過兩三日不在宮裏,這宮中的景致愈發地好看。各宮妃嬪都出來瞧瞧走走,瞧見帶著鳳釵的陸舒以,略略行了禮,敷衍地問了聲安便作罷。
倒是這夏婕妤出現,不少比她品階高的妃子都同她行禮問安。
許是那日折騰得狠了些,夏婕妤臉色還有幾分蒼白,瞧見陸舒以輕蔑一笑,道:“原來是皇後娘娘,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了。”
說是請安,卻是連最基本的禮數都沒有。
藍鴿剛準備出手教育夏婕妤,卻被陸舒以攔住。
陸舒以笑道:“既然知道本宮是皇後,隻怕你的位份,還沒有站著給本宮請安一說。藍鴿,給本宮找個鞭子來。”
夏婕妤忽然麵色驚慌,道:“你要做什麼?本宮,本宮將你的惡行告訴太後,到時候,皇後娘娘,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陸舒以不以為然,道:“你可知道,這鳳印在誰的手裏?”
這鳳印自然是在皇後手裏。
此時正好藍鴿尋了鞭子回來,陸舒以道:“這鳳印,在本宮手裏。”
陸舒以本就是習武之人,這下手又沒有刻意省力氣。一鞭子下去,空氣中登時彌漫著血腥味。
夏婕妤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陸舒以,道:“賤人,你還想做什麼?”
“本宮想做什麼?你等一下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