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的時候,你不小心摔倒,我依稀記得是詹妮叫人來把你抬上樓的。當時那麼多保鏢都應該看到她了吧?哦,對了,我門口還裝著攝像機,咱們看下監控不就什麼都證明了?請跟我來吧!”彼特起身站起領著蕭墨進了書房。
幾分鍾後,彼特一臉目瞪口呆地指著屏幕上那張臉結結巴巴地說:“怎麼是紀小姐?她怎麼穿著詹妮的衣服?還有她明明是黑發的,怎麼變成金發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可以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蕭先生,我真的想不通,您能明白怎麼回事嗎?”
蕭墨看著屏幕上喬裝打扮的紀饒,依稀記起昨晚自己迷迷糊糊地看她下樓來,當時就覺得她說話的聲音和紀饒很像,可是醉得太厲害,檔機的大腦竟沒有多想,更沒有想著要看清楚她的相貌,結果就被她糊弄過去了。
仔細想想,他的那一跤也摔得有些蹊蹺,一定就是她故意絆倒他的。
她這樣做,是要製造混亂好正大光明地開車離開,最主要是為了她自己創造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好順利逃跑。
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此時此刻的她應該不在美國了。
蕭墨懊惱的同時,也不得不為她冷靜沉著的計劃而感到佩服。
這個女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讓他高看一眼。
她就如一隻狡黠而聰慧的狐狸,每每在你以為已經把她控製住的時候,她就逃之夭夭了。
他不該放鬆警惕的。
蕭墨起身站起,對一臉不安的彼特說:“不好意思,打擾了,告辭。”
彼特追在他身後問:“詹妮呢?她還在你家嗎?我隨你一起回去接她吧!”
“不用了。我已經讓人放她離開了。”蕭墨加快腳步。
“那婚戒不用做了吧?我把訂金退給您?”
“不。繼續做!”蕭墨頓住腳,轉頭冷幽幽地說,“我會把她找回來的!無論多久,她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我蕭墨的新娘!”
彼特聽了,莫名膽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遲遲回不過神來。
而此時此刻,紀饒已經抵達的b市機場。
剛走出機場大廳,便聽到接機的人群中竟然有人呼喚她的名字。
她愕然看去,看到了一張熟悉而親切的臉。
是杜風!
她心徹底一鬆,笑著小跑著衝到他麵前撲入了他的懷抱。
聞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紀饒的心莫名覺得安心。
“你怎麼在這裏?”紀饒狠抱了杜風足足一分鍾,這才鬆開他笑問道。
“傑克帶你媽走的時候,我正好去你家想打聽一下你的情況。你都快兩個月沒跟我聯係了。而且我還聽何勁鬆說你辭職了。問他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楚。所以我來找伯母問問。”杜風解釋,“看到他們著急忙慌地收拾行李,我便知道出事了。擔心他們路上遇到危險,所以我開車護送他們過來了。現在把他們安排在我一個朋友閑置的屋子裏住著呢!你就放心吧!”
紀饒暗鬆一口氣,笑著舉手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這個哥們真好!無論做什麼,都能做得讓我安心!”
杜風禁不住冷哼一聲,“你真的有把我當哥們嗎?那為什麼你去紐約,也不知會我一聲?還有在紐約遇到事了,第一個想到的人也不是我?”
“呃。不找你是為你好。你不是忙嗎?再說了,這次我攤上大事了。我不想連累你。”紀饒歎氣。
“那你就忍心連累傑克?原來他與你的關係比我和你的關係要近得多。”杜風皺眉,很有些不悅。
自從紀饒進公司後,整天忙得跟陀螺一般,別說見麵吃個飯了,就連打電話都聊不上三句就要掛。
跑去公司找她,也總是找不到她的人影,何勁鬆給的解釋就是她自己搶著接各種任務,根本就不願意停下來。
紀饒想努力工作,給紀母創造比過去差不了太多的生活環境的決心,他知道,也能理解,可是他卻相信事情並沒有想像的簡單。
因為莫晴晴這段時間倒時不時地找各種理由和他見麵,讓他煩不甚煩,卻礙於孩子沒辦法朝她當麵發脾氣。
不得不說,這段日子他過得真的相當煎熬。
紀饒瞪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計較了?搞得好像吃醋一樣!我可跟你說,可千萬對我有什麼想法,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我想做一輩子哥們的好朋友!再說了,你當然不能和傑克比!傑克和我媽是有情份的,懂嗎?他們以後極有可能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你說你憑什麼和他享受一樣的待遇?”
杜風心裏苦澀無比,無奈笑道:“我不過故意發幾句牢騷,以示你這段時間神龍不見神尾的不滿而已,你有必要說得這麼嚴重嗎?還有,什麼叫做我吃醋?在我眼裏,你就是個男人好嗎?!雖然我時不時地跟你開開玩笑,但不表示我真的想和你這個男人婆發生點什麼!我又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