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作罷。
昨天酒店的餐飯還算不錯,蘇璃想也沒想就打算進去,白牧澤從後麵摟住她的脖子,“我們不去這裏。”
他眨眨眼,“你最好聽我的,如果你不想接老爺子的電話。”
“卑鄙。”
“謝謝誇獎。”白牧澤鬆開她,朝遠處一團篝火那邊走去。
蘇璃真的是無語了,本來以為他隻會冷冰冰的,可是來了馬爾代夫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算了,想也沒用,那麼善變。”
火苗很旺,遊客們圍成一圈繞著火堆挑起了草裙舞,隻有他們兩個穿著自己的衣服。
白牧澤席地而坐,這哥舉動和那個有潔癖的他又讓人捉摸不透,他伸手夠到了一把吉他,放在了膝蓋上。
蘇璃還沒站穩就被拉近了跳舞的隊伍中,大家熱情的呐喊著,她也不好意思破壞著氣氛。
可為什麼白牧澤就能坐著當美男子,她卻要像個野人似的瘋跳呢,不公平,太不公平,這也和顏值和金錢有關係?
耳邊傳來溫暖的小調,跳舞的人漸漸停了下來,白牧澤看著遠方彈奏著,蘇璃則站在那邊注視著,此刻,他就像一個憂鬱的王子。
“somecake?”旁邊一個中年男子將蛋糕端到蘇璃麵前。
她伸出手,還沒接住,就聽到白牧澤的嗬斥聲,“會膩的,你最好別吃。”
蘇璃看著蛋糕小巧精致,也沒有太多奶油,根本不像他說得“熱量炸彈”似的。
“thanks!”她接過來,開心地咬了一口。
緊接著,嘴裏就傳來一股甜甜的味道,那種甜膩膩的感覺。
白牧澤白她一眼,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胃裏的感受了,壓縮的奶酪鋪在蛋糕表麵,看起來不膩,其實膩得要命。
“那個,水”蘇璃急得跳腳,指著他旁邊的那瓶水。
“笨蛋。”
他一手彈奏,一邊把水丟過來,蘇璃穩穩地接住,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
旁邊的人笑她的模樣,她看到白牧澤臉上洋溢著笑容,從來沒見過他笑得這麼開心。
“somejuice?”那個男人又地上了果汁。
蘇璃看看那杯綠綠的東西,咽了咽口水,“no,thankyou.”
白牧澤把吉他放到一邊,“giveme,please.”
她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氣把果汁喝完,杯子見底的時候,還意猶未盡地晃了晃。
“難道這個好喝?”蘇璃撇撇嘴,反正是錯過了。
兩個人吃了一些東西,在歡歌笑語中離開。
熱情的朋友們還給蘇璃帶來好多吃的,本來不打算要的,白牧澤卻自告奮勇地給她拿上了。
哐當!
白牧澤關上門,靠在門板上。
“今晚你睡床吧。”
“哦。”蘇璃心想,他可能是良心發現了。
他把吃的放在桌上,轉身就去洗澡了。
蘇璃在另外一個洗手間洗漱,兩個人都在想這兩天發生的事,尤其是上午的事,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對了!”她驚呼,她突然想起自己溺水之後被他拖上來之後,好像被他做了人工呼吸,天呢,這事她多吃虧啊。
腦袋裏瞬間腦補了當時的畫麵,蘇璃擰開水龍頭,捧起大把的水就往臉上澆,希望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
當她吹幹頭發打算睡覺的時候,發現白牧澤已經躺在大床了,他正看著手機,好像打電話沒打通。
“你下來吧。”
“幹什麼。”他放下手機。
蘇璃皺眉,“我要睡覺了。”
“睡吧。”白牧澤往那邊挪了挪,又拿起來手機。
她秒秒鍾就石化了,說好的讓她睡床就是分給她一點地方?
“我還去睡沙發吧。”
他伸手一拉她的手腕,她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你,鬆開,弄疼我了。”
“別發出這種哼哼唧唧的聲音,不然後果自負。”
赤裸裸的威脅,她該怎麼辦。
“你不是很聽爺爺的話嘛,那我們開始吧?”白牧澤吧手機扣在床頭櫃上,側過身,盯著她。
蘇璃往後挪了挪,“你說什麼呢。”
“重孫子”他一字一字地說。
“”蘇璃不知道怎麼辦了,沒準他又告狀了。
白牧澤坐起來脫掉睡衣,隻留了一條短褲,蘇璃閉上眼睛,不看他。
看到她嬌羞的樣子,他慵懶一笑,捉弄成功。
“怎麼沒有聲音了?”蘇璃心裏嘀咕,眼睛眯了一道縫,偷偷看一眼,然後她看到他已經睡著了。
天呢,這是上帝派來專門整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