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咦?你怎麼一身的鐵鏽?”
姐姐看到聶天邪蹭了一身的黑紅,並且手中還提著一個網紅熊的大腦袋。
“估計是從哪裏蹭來的吧,嘿嘿,姐姐,有什麼好吃的?”聶天邪迫不及待的向桌子上看去。“嗬!這不是糖醋裏脊麼!”
聶天邪開開心心的坐在凳子上,伸手就要抓。
“等會兒!洗手去!”
“好嘞。”
聶天邪嘿嘿一笑,聽話的走向了洗手池。
聶天邪的考上的學校,是京都無所重點高中之一,清門一中。
學校門口不遠的一家餐館之中。
“思思,是爸爸的疏忽,真是對不起。”段之彥將委屈巴巴的女兒抱在懷裏,隨後給她擦了擦眼淚。
“段叔兒!是我把思思救回來的哈哈。”祝文遠在一旁沒羞沒臊的說道。
段思思瞥了祝文遠一眼,白了他一下,但是心裏還是十分感激的。
在祝文遠送自己回清門的路上和段思思說了一切。
原來,自己被那三個綁匪拉到了水淶縣,那已經是離開京都,到了北河省了。
而祝文遠,在放學途中無意中一瞥,看到了在等紅燈時的麵包車,段思思剛好在裏麵掙紮,於是義無反顧的就打了一個車跟著到了水淶縣。
“小遠,這次多虧了你了,叔叔回頭好好謝謝你。”段之彥感激的說道,拍了拍祝文遠的肩膀。
看到段思思沒事兒了,祝文遠抹了抹鼻子,也打車回家了。
“女兒,你準備讓我怎麼處置李豪?”段之彥想起自己女兒受的苦,一向溫文爾雅,以君子形象著名的他也是怒氣衝天。
段思思歎了口氣,說道:“父親,我剛想和你說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段思思把李豪複仇的原因告訴了段之彥。
段之彥愣了片刻,眉頭鎖了起來。
“父親,正是因為你的項目部主管不給人家活路,人家才準備弄個兩敗俱傷,本來李家女兒就有拒絕交往的權力,我們還利用自己在電子產業的優勢去迫害人家,要知道,人家是一個剛剛起步的小公司啊,怎麼能不給人家活路呢。”
段之彥點了點頭,女兒說的頭頭是道,於情於理。
“父親,你一直是一個愛黨愛國的人,你也不停的說,我們民族的發展就是依靠百家齊放,對嗎?”
“嗯,你說的沒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
“我們敬愛的國之領導說過,一枝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這次,我們不僅不應該去報複,還要幫助人家,這樣才是化幹戈為玉帛的最好辦法,也省得女兒日後再被人綁架。”
看著女兒一本正經的說教,段之彥欣慰的笑了,撫著女兒的頭發歎道:“思思,你真的長大了。”
根據段之彥的關係,很輕鬆的就查到了李烔所在的醫院,父女二人一同前往。
到了病床前,段思思將鮮花和水果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是李烔嗎?”段思思細聲問道。
李烔此刻沒法說話,因為喝了農藥的緣故,口腔粘膜發生了病變。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也是之恒的老總。”段之彥上前坐在床邊。“你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你爸爸已經為你討回了公道,欺負你的之恒主管已經被我辭退,等你傷養好了,我聘請你進入之恒上班。”
李烔聞言,滿目含淚的點了點頭,雙手合十,以示感謝。
“沒關係,我們等你出院。”段思思看著李烔,長相果然十分漂亮,如同沾著露珠的荷葉,如同雨後向陽盛開的花,清純可人,嬌嫩欲滴。
在主治醫師的辦公室。
“您好您好,段總。”
“客氣了大夫,那個女孩兒的一切費用,請到之恒結算。”
醫生點了點頭,但是又歎了口氣。
“怎麼了?”
醫生難為的抬頭,說道:“段總,不瞞你說,這姑娘喝的是百草枯,現在肺部已經發生了嚴重的病變,除了更換肺部之外別無他法。”
“那就換,錢不是問題。”
醫生搖了搖頭,歎道:“我知道您仁愛不在乎錢,但是目前不是錢的問題,是肺源的問題,目前咱們京都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