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慕瑤怔然地一愣,轉瞬之間微閃著片刻自己的弧度,輕淺地出聲說著:“這個是母親給我的嫁妝。”說著,明亮的餘光落在他的身上,“怎麼你感興趣?”
夜陌許也閃了閃神情,虛笑著一聲:“皇嫂的嫁妝我怎麼能感興趣呢?”
“若是真的感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割愛給你。”
聽著皇嫂的話,夜陌許更加不好意思了,撓著自己的後腦勺:“皇嫂,要是你真的將自己的嫁妝給了我,那皇嫂不得要了我的命啊。”
夜陌許是想也不敢想皇嫂的東西,天知道皇兄有多麼可怕。他都不動皇嫂的東西,他怎麼敢都動?
想著的片刻之間,夜陌許已經哽噎著嗓子了,挪開著話題:“不過說實在的,皇嫂外麵的人是真的將你說的十分地難聽。”
“嗯,我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她是不在意的,嘴巴是長在他們的身上的不是嗎?
那又怎麼樣?皇嫂真的是太鎮定了!
夜陌許淺淺地歎氣著,皺著的眉間弧度平穩著:“皇嫂要是現在出去的話,皇朝的百姓可是會……會攻擊你的。”
雖然他已經說了幾次那些人了,但畢竟是人言可畏啊。
楊慕瑤無奈地瞥眼過去,輕扯的視線都是微微地抽搐著:“好了好了,你要是有這個時間的話,你不如去幫幫王爺呢。”
王府裏的人擔心她也就算了,現在還多來了一個人,她的腦殼也真的是要聽炸了。
“皇嫂你竟然嫌棄我?”夜陌許說著已經是擺出了受傷的模樣了,凝滯著不可置信的餘光。
沒等楊慕瑤說點什麼唐雪琴已經進來了,看了一眼夜陌許,再看看楊慕瑤麵前的藥還沒喝,眉間更加嫌棄他了。
“五皇子,王妃該休息了。”
夜陌許無奈地掃視著一眼,算是看明白了,在王府他的存在感也是沒有的。
此時的驛站處。
因為是夜雲峰的人看著驛站的,所以盯著衛無際他們就更加地嚴密了。
衛無際森冷的弧度緊緊地抿著寒意,瞥視著冷冽的一眼:“怎麼,朕想出去還要攔著,你們太子就是那麼吩咐你們的?”
因為今日不是司空池親自坐鎮驛站的,太子府的人更加地猖狂了,秉承了太子的吩咐,將驛站的門堵得死死的。
饒是真的有了夜雲峰的話,看守的人微微地回複著:“太子怕陛下出去不安全,近日皇朝的刺客多,陛下要不還是在驛站待著?”
就算是皇朝的皇帝也沒有權力限製他的行動,別說現在是夜雲峰了。
衛無際身旁的魏巡淩厲地眯著冷眼,已經是劍鞘出來了:“誰給你的膽子那麼對我們陛下說話,還不滾開。”
昵視著一個冷眼過去之後,那個看守的人是看了脖子上的劍已經老實不少了。
“我……我也按著太子殿下的吩咐辦事的啊。”
魏巡冷冷地砸著視線過去:“那你們的太子有沒有告訴你,試圖囚禁衛國的皇帝是罪無可赦的?”
那個守衛似乎是怕了,顫抖著肩膀:“屬下……屬下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