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彪齊豹被文初一搖醒,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望著文初一一臉的急切,道:“你怎麼了?吃醉酒了?還是發瘋了,不睡覺做什麼?”
好像是怕齊彪的聲音太大,文初一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道:“小聲些!現在事情緊急,我們必要馬上離開!你們兩個連夜送我去旅順,梅林要趕緊回北京,前院住著幾個煞神,要對我們王爺不利!”
文初一雖然著急,但是說起話來卻是如爆豆一般,幹淨利落,齊彪和齊豹馬上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便一軲轆身坐了起來,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不能耽擱了!馬上走!”
文初一卻沉穩了許多,想了想道:“此時還不能走!前麵的人還沒有睡實,我們等到三更天過了再走。”
幾個人都表示同意,便再也沒有了睡意,沒有點燈,坐在了大炕上,怔怔的等著三更。
齊彪也平複了下來,好奇的問文初一道:“你家王爺好神氣啊,我見張之洞大人還要給他打千兒啊!”
文初一小心翼翼的道:“王爺是我見過的最仁愛,最聰明的人,正是如此,便招到了忌憚,才會有人對他不利的。”
齊豹也是點了點頭,道:“我說的呢,若是尋常滿蒙貴族,張之洞大人才不會如此的重視呢。”
別看村子小,也有個打更的更夫,悠遠的梆子傳來,已然是三更了。
幾個人悄悄的摸起來,合力將大炕上的被子割開,弄成了一疊一尺見方 的塊,便悄悄的朝著後院的馬廄走去。
梅林不愧是馬背上長大的,對於駿馬,不能在熟悉了,他一麵小心翼翼的走著,一麵安撫著這幾頭駿馬,嘴裏叼著繩子,將被子捆在了馬蹄上。待將自己騎來的馬處理好,又朝著海德旺的幾匹馬走去。也將這幾匹馬的蹄子也包了起來。
馬蹄如此包裹好,便沒有了聲音,文初一和齊彪齊豹打開了後門,在外麵等著。
梅林隻是攏著馬頭,不能讓駿馬受驚發出動靜,一匹一匹的牽出來,待原來的四匹牽出來之後,又轉身回去。
文初一一把拉住了他,道:“你瘋了,還不快走!”
梅林低聲的道:“裏麵的馬,比我們的更好,特別是海永傅的,是我們旗內最好的馬,把他們的馬裹挾了走,他們便沒有那麼快的腳力。”
說罷,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光景,才將所有的馬匹弄出了後院。幾個人不敢上馬狂奔,直到走了一裏一外,才跨上嗎,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奔去。
這邊去報信不說,京城裏的王爺和福晉卻是兩個閑不住的人。
張大人去上朝了,送信的還沒有回來,在張之洞的府裏,住著也是百無聊賴。
見福晉心緒很差,王爺道:“你我喬裝改扮一下,去外麵走走可好,”
“如今外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出去豈不是很危險?”福晉擔心的道。
“我們在這裏,無頭蒼蠅一般,豈不是更危險?為今之計我們便要主動出擊,弄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說呢?”王爺柔聲的道。
福晉想了想,便點了點頭,便開始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