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助理先生果然是“近墨者黑”啊。跟在言文澤身邊,這受到的壓榨太多了,現在心理都有一些“扭曲”了
“伊莎貝爾小姐,你這真不需要喝點熱水吃一點藥嗎?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獨自在外,又跟我們夫人不一樣。我們夫人好歹有自己的丈夫陪在身邊,要是有個頭疼腦熱,還有個人照顧呢!你卻沒有啊!你要是不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的話,那怎麼行呢?”
伊莎貝爾聽到了"助理先生提及陸安綾,臉色不由得又白了一分。
可是助理先生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繼續自顧自地說著:“哎呀,伊莎貝爾小姐啊,你是不知道我們總裁是對我們總裁夫人有多麼地好啊!那簡直是——捧在手心裏怕傷著,含在嘴裏怕化了。”
“就說前不久,他去拍賣會看上了那一條手鏈吧!我們總裁就隻是覺得我們家夫人會喜歡,就一擲千金,兩千三百三十三萬萬,美元呐,折合成我們人民幣,可是以億來計數的呢!”助理先生輕飄飄地看了伊莎貝爾一眼。
“嘖嘖嘖嘖,這個架勢,換在哪個國家?我覺得都不會有的吧!要是我有女朋友或者妻子,我雖然會寵她,但是絕對不會這麼舍得這麼大手筆地花錢的吧!”
“唉,我要是女人的話,一定會死心塌地地愛上我們總裁的,可惜咯,總裁那個人太冷了。這世界上喜歡他的人真是多了去了,重要的事情是總裁他看得上誰。若是入了他的眼,那麼,便是天上日月,他也會盡自己所能去滿足的。不過啊,如果你不是他的眼中珠,那就真的隻能是風中沙了啊。”
助理先生說到這裏,看著伊莎貝爾問:“伊莎貝爾小姐似乎更難受了呢,要不要去找空姐要點熱水什麼的呢?”
伊莎貝爾沒想到他會又把話題轉到了自己的身上,於是趕緊回答:“真的不用了,我我隻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而已,你不必太在意我,我就這樣休息一下很快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做自己的事情了助理先生雖然是用的問句,但是卻已經拿出了一遝資料要開始閱讀了”
伊莎貝爾臉上有些掛不住,真不知道助理先生是粗線條大神經呢,還是故意這麼說的呢
但是,無論助理先生是怎麼想的,伊莎貝爾畢竟還不是言文澤的“眼中珠”,所以,對於所有他身邊的人都得好好地相處著。
於是,伊莎貝爾扯著笑回答:“不必不必,多謝關係,你就做自己的事情吧,我隨意休息一下下就好了。”
陸安綾和言文澤他們兩個人坐的位置離伊莎貝爾和助理先生坐的位置很近,助理先生又沒有故意壓低音量,所以,言文澤和陸安綾對於助理先生說的所有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是你的眼中珠?”陸安綾笑眯眯地問言文澤。
“何止是我的眼中珠,你簡直就是我的眼珠子,沒有了你,這世界無論多美好我都看不上了!”言文澤很喜歡她這一副吃醋的小樣子。
“哼,巧言令色。”陸安綾雖然嘴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裏還是很歡喜的。
“怎麼,我這麼說,夫人難不成不喜歡?”言文澤挑了挑眉毛。
“唔,這得看你以後表現。”陸安綾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話了,頭一歪,倚著言文澤的肩頭看書。
過了一會兒,陸安綾突然出聲了:“我給你念一段話怎麼樣?”
言文澤笑著說:“我希望是情詩啊!”
“那你就給我洗耳恭聽了!——
“我一直想要和你在一起,走上那美麗的山麓,
有柔風、有白、雲有你在我身邊
傾聽我的快樂和感激的心,
我的要求其實很微小,
隻要有那樣一個夏天,隻要走過那樣的一次,
但是伴隨而來的是一些瑣碎的事情和一些不被料到的安排,
待我們慢慢的慢慢的隔開,以後別讓今夜的我終於明白,
所有都已經化為灰燼,任世間哪一條路我都不能與你同行。”
言文澤:“在哪裏是什麼情詩啊?說的一點都不好,趕緊給我換一首!”
“假如我窮的隻有一朵花,我將是這世界垮塌前最後一個癡心的傻瓜。
我跌跌撞撞爬上這城裏最高的塔,假裝若無其事的隻是想在看看你和你說說話。”
陸安綾翻了一頁,有照上麵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