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裴釗卻一副無辜的模樣,我找不到證據,卻要麵對一次次上門挑釁我的女人。
我占著裴太太的位子,占著裴家人的寵愛。
那些女人對我又恨又怕。
但我卻抵擋不過一次次被背叛後的憤怒。
最終,在遇見薄止褣的時候,我出軌了。
愧疚卻又耐不住的刺激,讓我一錯再錯。
有時候我覺得,是不也是被裴釗刺激的,我也已經是一個演戲的高手,可以麵不改色的和裴釗上床,說著甜言蜜語。
但是轉身遇見薄止褣的時候,又可以恬不知恥的攀附而上。
這個男人,就如同罌粟花,讓我食髓知味。
想到薄止褣,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那是真的怕。
……
“很冷?”裴釗溫柔的看著我。
我怕裴釗多想,點點頭:“摔地上,地上太冰了,所以覺得冷。”
話音落下,裴釗很自然的把自己的西裝外套批在了我的身上,大手摟著我的腰,帶著我朝著洗手間外走去。
我們回了包廂,今晚裴釗在這裏見重要的客人,我身為裴太太,自然不能不出席。
這大概是我比外麵的女人,唯一能找到存在感的方式。
……
包廂裏格外熱鬧。
李總看見我的時候就不免戲謔了幾句:“裴太太,這海城誰不知道你裴總寵著你,走哪裏都帶著你,多少女人羨慕啊。”
我笑的很溫婉,落落大方。
裴釗倒是笑了起來,順勢調侃了幾句,倒是絲毫不避諱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周圍的人跟著掩嘴笑了。
上流社會,真真假假,還真的沒幾個人看的明白。
我安靜的坐了下來,稱職的當一個花瓶,看著這些男人談笑風生。
裴釗的手始終搭在我的椅子後,沒鬆開我。這樣的動作,我太了解裴釗的意思。
這是裴釗格外放鬆的模樣,證明今晚談的很順利,那指尖不時的碰觸著我脖頸的肌膚,這是在暗示,今晚他想要。
裴釗在那事上,和薄止褣比起來,就顯得含蓄的多。
從前戲到過程,再到**,都會一一完成。
時間久了,就好像在做戲,沒了激情。
麵對裴釗,有時候我覺得我更像一個女yōu,再被動的配合演戲,發出愉悅的聲音。
但我和裴釗都更清楚,這樣的看似愉悅,卻是為了裴家的下一代。
畢竟,我十八歲嫁給裴釗,到現在也已經六年的時間,但卻不出一子。
“怎麼了?”裴釗溫柔的聲音忽然傳來。
我一個激靈:“沒什麼。”
裴釗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李總忽然接了一個,笑眯眯的看著裴釗:“裴總,這下真的是好消息來了。”
“什麼?”裴釗鬆開我,倒是有幾分漫不經心。
“薄總來了。之前我用盡辦法都沒能請得到薄總,這次薄總倒是答應了。”李總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我還沒能反應過來,裴釗兩眼放光,我看的出他的興奮,他已經鬆開我,跟上了李總的步伐。
薄總?
這海城姓薄的真沒幾個。
我忽然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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