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還坐著幹嘛?”裴釗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薄總你也要一起見見,要簽下薄總的單子,裴氏可真的就幾年不愁了。”
我聽著裴釗的話,乖巧的站了起來,但是指甲卻已經狠狠的摳到了掌心,卻不知疼。
薄止褣也姓薄,但我和薄止褣上了半年的床,卻從來不知知道薄止褣是幹什麼的。
是因為這樣,所以聽見姓薄的,我才會膽戰心驚嗎?
而我這樣的恐懼,還沒來得及平緩,裴釗的介紹,讓我差點踉蹌。
“薄總,你好。這是我太太黎夏。夏夏,這是薄氏的總裁薄止褣先生。”裴釗滿麵紅光,得意的不得了。
在看見薄止褣的第一眼,我麵色蒼白,驚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薄止褣的眼神甚至沒落在我的身上,那眼神裏帶著冷漠,讓人徹骨的陰寒。
“薄總,你好。”我選擇了最安全的打招呼方式。
裴釗顯然沒想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掃了我一眼,那是警告,我低斂下眉眼,不敢說話,畢恭畢敬的站著。
我怕薄止褣揭穿我們的關係。
我怎麼也沒想到,薄止褣真的就是海城薄氏的總裁。
和薄止褣初見的那一夜,我真的就隻覺得,這人就隻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典型富二代。
結果,竟然相反。
這個男人,卻是海城隻手遮天的薄家人。
……
在男人的寒暄裏,裴釗已經引著薄止褣朝著主位的方向坐去。
薄止褣走的很從容,不時低頭和裴釗說上幾句,裴釗笑的格外燦爛。
和裴釗認識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見到裴釗對一個人,這麼的諂媚和討好。
“薄總——”忽然,裴釗的聲音微微錯愕了一下。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薄止褣,這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原先裴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那手,毫不遮掩的就這麼搭在我的椅子上。
“主位還是裴總坐著,我隻是來躥個場,可不敢坐在主位上。”薄止褣笑笑的說著,但是卻帶了不容拒絕的強勢。
而後,他好似忽然想起什麼:“你看我,我都忘了,我坐這好像是影響了裴總和裴太太?”
話是這麼說,但是薄止褣卻沒任何起來的意思。
海城不了解薄止褣脾氣的人還真不多,薄止褣說一不二,裴釗就算覺得不合適,也不敢再多說什麼,自覺的在主位坐了下來。
李總活絡了一下氣氛,包廂裏,勸酒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我冷汗涔涔的坐在位置上,已經徹底的僵住了。
“怕什麼?”薄止褣忽然低頭,用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問著我。
我咬著下唇,瞪著這人,可以選擇的話,我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咬死這人。
但我的這點想法,薄止褣似乎瞬間就看透了:“想咬我?”
我悶不吭聲。
“我不介意你咬我。”薄止褣挑dòu的說著。
一邊說,他的手順勢已經在桌子下撫上了我的大腿,俊顏看著在場熱鬧的鬥酒的氣氛,就好似局外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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