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薄止褣,薄止褣並沒太理會我,這人做的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更改的,霸道而直接。
而我也不是最初依附著薄止褣的女人,若是當時的我,那麼,我不會反抗薄止褣,隻要能和薄止褣在一起,就覺得很滿足。
現在的我——
嗬嗬,我冷淡的笑了笑,在薄止褣叫我下車的時候,我並沒下車的意思,隻是這樣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薄止褣已經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麵無表情,平靜的說著:“下車。”
“抱歉,薄總。”我的態度看起來謙卑,但是卻多了嘲諷,“我家不在這裏。薄總的豪宅,我是沒這個命住。畢竟這年頭,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家的狗窩。”
薄止褣沒說話。
“嗬嗬——”我很淡的笑了笑,“我也不指望薄總送我回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說著我就下了車,薄止褣還真的沒攔著我,我也沒理會薄止褣。
但是,在我和這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薄止褣的手卻已經扣住了我的手腕,下一個反應,就是直接帶著我進了別墅。
我回過神,想也不想就要把自己的手從這人的禁錮裏拽出來。
但薄止褣卻沒鬆手的意思,棱角分明的麵部線條越發的淩厲,那腳步沒任何緩和下來的意思。
“薄止褣,你放開我,你聽不懂中文嗎?”我衝著薄止褣怒吼。
薄止褣真停了下來,冷靜的看著我:“黎夏,你再說一句,我們就在這裏做。”
我:“……”
這個人是禽獸嗎?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動不動就拿這樣的事情威脅我,不僅僅是我,就連薄止褣都已經發現了——
我在和薄止褣**這件事情上,就算意誌力上再抵擋薄止褣,但是身體卻怎麼都沒辦法反抗薄止褣。
我的敏感,這個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個人,把我內心的淫蕩,徹底的激發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而在我的愣怔裏,薄止褣已經帶著我回到了別墅,別墅的門重新在我麵前關了起來,甚至,別墅的管家看見我的時候,都顯得再平靜不過。
仿佛,這裏的每個人,都認為我回來時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在這裏住下來。”薄止褣進了門才鬆開手,很淡的說著,順手再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我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人。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薄止褣這樣厚臉皮的人,這些話,怎麼能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
我的驚愕,在薄止褣看來,隻是換來這個人淡淡的笑意:“你不是在記者麵前都已經無所顧忌的說和我的關係了,住在這裏又有什麼不可以。”
我的做法,現在反而成了那塊巨石,把自己狠狠的砸了一個坑出來。
“不是要報複鄧幀,報複薄家?”薄止褣繼續說著,每一句話都踩著我的點,讓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緊緊的抿著嘴。
“那麼,住在這裏不是最好的。我帶你回來,記者也跟了進來,自然都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不是嗎?”薄止褣問的理所當然的。
我看著這人,一瞬不瞬的:“薄止褣,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要做什麼,我心裏有數,我和任何牽扯關係,我就是不想和你再牽扯上任何關係。我在這裏,你能關的住我嗎?不,你不能。”
這些話,都在赤裸裸的提醒薄止褣。
他用盡心思但是我仍然從這裏離開了。
果不其然,薄止褣的臉色變了變,我知道,這對於薄止褣而言是一個絕對的恥辱,我沒任何退讓的意思。
弄死我我都不可能在這裏繼續呆下去。
“黎夏。”薄止褣一字一句的叫著我的名字。
我沒再理會薄止褣,轉身就朝著別墅外走去,但是我還沒來得及走到門口,管家和保鏢的身影就已經跟了上來。
他們站在我的麵前。
管家畢恭畢敬的說著:“黎小姐,請您回去。”
“你——”我真的是憤恨不已,轉身看著薄止褣。
薄止褣卻好似沒事的人一樣,就這麼雙手抄袋的站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就和看鬧劇一樣。
仿佛,所有的事情,永遠都不會超出他的控製。
我最憎恨的就是薄止褣這樣的臉,這樣的薄止褣,讓我忍不住憤恨的把這個人的臉給狠狠的撕裂。
那種壓抑的情緒,不自覺又已經揚上了心頭。
我氣的喘不過氣。
“怎麼樣才能讓你住在這裏。”薄止褣問我。
“怎麼樣?”我的反應很快,“可以,你親手殺了鄧幀,弄死你的兒子,和我結婚,再把薄氏所有的股權都轉讓給我。我就會心甘情願的住在這裏。”
我說著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黎夏。”果不其然,薄止褣的聲音陰沉了下來。
“不然的話,一切免談。”我一字一句說的也很直接。
薄止褣就這麼看著我,那眼神深沉的可怕,仿佛要看出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不畏懼這人的眼神,就這麼對視著。
這,確確實實就是我最真實的想法。
我那種激動的情緒,怎麼都無法抑製,我知道,隻要提及鄧幀,提及孩子,就會讓我的情緒不自覺的激動起來。
那種激動,是我不管用什麼方式都沒辦法撫平的。
甚至,我偷偷的給自己喂安定,我都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隻能靠超量的安眠藥材可以睡過去,就算是這樣,在睡夢裏,我仍然還顯得格外的不安穩。
我知道,我的神經已經不太正常了。
而這一切,都是薄止褣帶給我的。
那湧上心頭的憤怒,讓我想也不想的,忽然就這麼衝到了薄止褣的麵前,對著這人又抓又打的,那憤恨的情緒顯而易見。
我的情緒徹底的失控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隻想發泄,這樣的力道我根本控製不住的。
薄止褣的襯衫被我扯了下來,扣子也跟著掉了,我的指甲掐入了這個人的肌肉裏,深到見血。
甚至,這樣還不解恨,我撲上去狠狠的咬著這人。
周圍的管家和保鏢早就看呆了,根本不知道上來阻止我,還是當做沒看見,而薄止褣的俊顏已經陰沉到了極點,那種狠戾,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