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夠了。”薄止褣冷冽的聲音傳來,“黎夏,我說夠了。”
我已經走火入魔,哪裏能聽得見薄止褣的聲音,我的動作仍然在繼續,但在下一秒,我的神經卻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反應。
薄止褣不客氣的把我拉開,瞬間就把我壓在了柔軟的沙發上,我被沙發沉沉的包裹住,再也沒了逃脫的地方。
精神病人的力氣再大,我終究就隻是一個女人,在發狂的時候,也抵不過薄止褣的力氣。
我拚命的想咬,最終我的唇被薄止褣狠狠的咬住。
那聲音低沉的可怕:“你欠操是不是?”
我完全沒了反應,就這麼機械的重複我的動作,我對血開始莫名的覺得可怖,但是看見這些我憎恨的人出血,我卻又覺得莫名的興奮。
我想我真的變態了。
而我的舉動,最終徹底的把薄止褣給激怒了。
管家和保鏢看見薄止褣的舉動,立刻眼觀鼻,鼻觀口,下一秒就快速的走出了客廳,絲毫不敢再靠近。
很快,我的衣服傳來了破裂的聲音。
我赤裸的出現在薄止褣的麵前,我的牙齒和薄止褣的唇糾纏再一起,我們發了瘋的咬著彼此,很快,我們在彼此的唇間嚐到了血腥味。
濃烈而瘋狂。
“啊——”我尖叫出聲,那聲音尖銳的可以穿過屋頂。
那是薄止褣穿過我的身體,瘋了一樣橫衝直撞的模樣,他的額頭汗涔涔的,手臂的肌肉已經緊繃了起來,大掌上的青筋顯而易見。
那地方,更是囂拔怒張的出現在我的身體裏。
我沒任何的滋潤,更沒前戲的安撫,就這樣硬生生的被薄止褣穿透了。
我感覺,我要死了。
“不是不喜歡我,不是不想在這裏?”薄止褣喘著氣,看著我,“我在上你的時候,你叫什麼!”
那一下下的撞擊,快準狠,沒了任何的規律,就這麼瘋狂而熾烈。
仿佛,能弄死一個人,是一個人。
不僅僅是我,就連薄止褣都在粗重的呼吸,我的綿軟,被這人的大掌死死的握住,在這人的力道裏,被捏成了任何的任意的形狀。
因為這樣瘋狂,我迅速的攀上了**的巔峰。
我無法控製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弓了起來,我想要的更多。
“這就是你的不要?”薄止褣冷笑,他懂得在各種方式下折磨我的**和精神,“你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
那滴滴答答的感覺,讓我麵紅耳赤的燥熱。
而薄止褣卻沒放過我。
這人的喘息聲很好聽,勾引著我的每一個情緒,我不知道,在這樣瘋狂的**裏,不僅僅迸發的是仇恨,還有止不住的欲望。
欲望就如同罌粟花,讓我欲罷不能。
我笑了,笑著哭,那是一種悲涼。
這樣的反應在薄止褣的眼中卻是一種厭惡,我知道他的想法,他認為我在想裴釗,越是這樣的我,越會換來薄止褣凶殘的對待。
就在沙發上,我被薄止褣變化了無數種姿勢,我一次次的被這人撞擊,一次次的迷失自我,我的意識就隻有那麼短暫的清醒。
甚至,後來的無數次,我都已經不知道我在做什麼了,那綿軟的腿,早就不是自己的,我昏了過去,又被這人做醒。
我整個人,已經被薄止褣給玩弄壞了。
四周的一切,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那種帶著**的味道,撲麵而來,都在告訴我,我做了什麼。
我失聲大笑了起來。
我知道,我是真的瘋了——
……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外傳來了聲響,那是薄戰的聲音,管家和保鏢立刻都顯得進展掛了起來,大概沒人想到,薄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別墅裏。
而薄戰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薄止褣卻仍然在我的身體裏,不曾離開。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的表情卻顯得再冷靜不過,一直到薄戰出現在客廳的前一秒,薄止褣才從我的身體裏抽了出來。
很快,他穿好褲子,拿過西裝外套蓋住我的身體。
似乎,薄止褣絲毫不介意讓薄戰看見他和我在**,那種放肆,根本就是目中無人。
“爺爺,你怎麼來了。”薄止褣的聲音淡淡的傳來,矜貴而疏遠。
這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仍然在慢理斯條的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絲毫不介意被人看見,之前這裏發生了什麼。
薄戰又不是傻子,第一時間都能看的出,這之前發生了什麼。
他氣的一句話說不上來,走上前,直接就給了薄止褣一個巴掌。
薄止褣承受了下來,並沒反抗,薄戰的力道很大,在薄止褣的肌膚上,瞬間就留下了痕跡,那肌膚,還隱隱透了血色。
我緊緊的裹著這人的西裝外套,一聲不吭的在沙發上坐著。
薄止褣都不在意,我又何必躲躲閃閃。
“你這是瘋了嗎?”薄戰在冷聲質問薄止褣,“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薄氏,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做了什麼嗎?”薄止褣冷淡的反問。
“你——”薄戰真的是瞬間腦充血,“你和鄧幀的婚期在即,結果你卻和這個女人來往,薄氏控告她販賣商業機密,你身為薄氏的總裁,卻出來給她做了證據,你讓我的顏麵何在,讓薄氏的顏麵何在。”
“……”
“你要讓所有的人都覺得,這就隻是一個笑話嗎?”薄戰氣喘籲籲的看著薄止褣。
薄止褣始終很安靜,等著薄戰說完,才冷淡的開口:“爺爺來找我就是要說這些的話,如果就隻是這些的話,爺爺可以回去了。”
“薄止褣。”薄戰手裏的拐棍已經重重的敲在了薄止褣的身上。
這一次,薄止褣閃躲了:“沒事的話,我帶黎夏上去休息了。”
“好好好。”薄戰冷笑,“你這是翅膀硬了,完全不在意了,是嗎?”
“爺爺。”薄止褣的聲音卻顯得格外的堅定,“我從來沒對外說過,我要和鄧幀結婚的事情,如果我願意結婚的話,那麼,鄧幀很早就是薄太太了。”
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