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公式化地問了坐在桌子旁邊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的時顏幾個問題，爾後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半會兒，最後停下。
“好了，注意不要沾到水，不然會發炎，出去吧！”
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
“我……”時顏不動，欲言又止。
周牧抬頭看她，“還有別的問題？”
時顏捏著衣角，小聲說，“那個……謝謝你！”
周牧頭也不抬，繼續寫剛才的病曆，冷冷回應。
“我的職責。”
“那個……我請你吃東西，好嗎？”時顏試探著問，突然又緊張了一些，“我自己做的 。”
她平時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做一些吃的。
沒等周牧決絕，周清就先插進話來，她抱住的時顏的肩膀，笑笑，“好了，我替他答應了。他這人就是這樣，對誰都這個樣子。顏妹，時間不早了，取了藥，錄完口供回去好好休息。”
時顏又看了周牧一眼，才不舍地離開。
……
離開醫院，時顏在外麵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到家的時候，時父和哥哥時涵都坐在客廳，萬分焦急的樣子。看到時顏開門進屋，兩人不約而同地從沙發上起來，衝了過去。
“顏顏，你去哪兒了？說去會所跟我們一起回家，可等了很久也不見你出現，打電話也一直不通。”時父擔心地問道。
時涵在一旁點頭，“對啊！我差點兒就要報警了。”
時顏換好拖鞋，朝他們兩個笑了笑，抬腳往屋裏走，“沒什麼，就是遇到了兩個流氓，順便給教訓了一頓，然後跟警察叔叔好好交代了一下經過。”
流氓？警察？
聞言，時父當場沉了臉，“遇到這種事情怎麼不打電話告訴家裏？我跟你哥都快急死了。”
雖然一年見麵的時間不長，可這並不妨礙時父和時涵對時顏的疼愛，時父更是，跟時母離婚後，他就一直覺得愧對時顏，所以對時顏那是加倍的好。
時顏走進廚房倒了杯水，喝了兩口才轉身看著身後兩個緊張兮兮的男人。
“手機沒電了，爸爸，哥哥，你們忘了，我可是會功夫的，那兩個人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別忘了我的願望可是要當警察，可惜……”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邊大腿，笑笑，“我這腿不爭氣啊！”
時涵歎氣。
“顏顏……”
“不說了，我想睡覺。”
時顏仰頭把杯裏的水喝光，放下，轉身走出廚房往樓上走，知道他們擔心，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對站在樓梯口的兩個人說：“我真的沒事。”
說完，轉身繼續上樓。
時父站在原地，重重地歎了口氣。
“這孩子。”
時涵拍拍父親的肩膀，“爸，多給她一些時間吧！”
“這都5年多了，還不夠嗎？”
五年零三個月，1900多天。 Ugliness Ar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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