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豔的燈火,將兩個並行的人影子拉長,遠遠看去,就仿佛手牽手一般。
公園的鵝卵石小道,光著腳踩上去,會感覺腳底異常地痛,但如果來回走習慣了,那種痛反而對身體有好處,所以每天都可以看到許多老人赤著腳在上麵來來回回地走,他們試圖尋找著更多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方法,每天將用強身健體鍛煉出來的更多時間花在強身健體上。
如果你在早上七點鍾路過這裏,還有很多穿的像肇飛宇一樣的上班族經過這個地方,他們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著都市日報,早餐吃完後就用報紙將垃圾包著一起扔進垃圾桶,到最後也隻看了頭條的幾個字而已,隻不過是讓自己不會兩手空空,看上去像一個無所事事的學生。
在這個時間,也會有一些新婚夫婦出來散心,丈夫會摸著妻子已經微微鼓起的腹部,露出欣慰的笑容。
肇飛宇和易初嫣並肩走著,故意將步伐放小,緩緩地跟在她身旁,她沉默不語,他也就安靜地等著。
現在他有足夠的時間等易初嫣給他答案,為了這個答案,他可以花上一些時間等待,他並不著急,易初嫣身為當事人本來就需要冷靜下來,他是一個企業高管,深知冷靜的大腦有多麼重要。
“謝謝你,剛才我真的很害怕,還好你來了。”
肇飛宇問她:
“你在害怕什麼?被巡查人員帶走嗎?放心吧,有人已經幫你擔下來了。”
他還不知道蘇茫一家的事情,自然不能理解易初嫣內心為何一直惴惴不安。
“飛宇,你相信我嗎?”
肇飛宇點點頭。
“無論如何都會相信我?”
肇飛宇依然是沒有任何猶豫地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問題,本就不需要考慮,因為他自己早已想了太多遍。
他停下腳步,平靜地說:
“我需要你給我答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初嫣深吸一口氣,將蘇茫的事情娓娓道來。
肇飛宇越聽眉頭越是蹙緊,到最後已經滿臉怒容。
“光天化日之下將人關押起來,連妻室也不放過,一些人還真是大膽!”肇飛宇冷聲說:
“你現在還沒有線索嗎?怎麼確定那些人真的是警方?”
易初嫣憂愁道: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了,如果真的是警察,反而好說話,他們畢竟要依法辦案,不至於亂來,但如果不是的話,恐怕就很難找到人在哪裏了!”
肇飛宇說:
“就算不是,我也要把人找出來,在這個時間點想對付你又有實力發動這種人物來針對蘇茫和白彥,這樣的人並不多,找到始作俑者的話,一切都簡單多了。”
“我不想一個人去。”
易初嫣說:
“別看我練了一身防狼術,但我還是一個弱女子哦!”
肇飛宇見她心情有所好轉,便一口答應下來:
“我陪你去,你不用害怕,沒人動得了你!”
與此同時,在電視台的十一樓,出現了一幫不速之客,穿著灰色襯衫滿臉無奈的男人是擎宇傳媒娛樂集團的財務部經理錢浩,披著黑色外套跨著一隻腳在椅子上拽拽的年輕男子,是“碰巧路過”的陳野。
“哈?你們想管老子要人?老子是她節目組請來的嘉賓,嘉賓你懂嗎?主持人都被帶走了,要嘉賓幹什麼?你們是不是不給我陳野麵子啊?見沒見過砂鍋大小的拳頭?知道這玩意兒砸你臉上會陷多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