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晦朔道兄估個價吧?”吳擎對著晦朔和尚說道。

“吳道友,我是佛門中人對佛門至寶不可估價啊,還請吳道友自行估價吧?”晦朔和尚為難的說道。

“這樣吧,二十萬一顆,十顆一份如何?”吳擎淡淡的說道。

“可以,不過二位道友可以不可以商量個事情?”晦朔和尚試探性的問道。

“何事?”雪兒問道。

“能不能現在就賣給我們晾衣廟一份?”晦朔和尚說道。

“這樣不好吧?”吳擎有些猶豫道。

“吳道友有所不知,這一次的交流大會,雖說是周邊修行界的交流大會,但是主要的還是佛門的修行者。如果道友把這些舍利和別的東西一起交換或是售賣,那麼我們晾衣廟恐怕是要與著佛門至寶失之交臂了,畢竟我們晾衣廟不比別的寺院,我們也就這幾年開旅館了生活能好點,平時就連修繕寺廟都是靠外麵的香主接濟的。”晦朔和尚哭窮的說道。

“可是晦朔道兄,我們既然吧舍利拿出來就是為了做生意,掙些修行所需的東西,您這樣不是讓我們少掙錢嗎?這可不是一個生意願意做的啊?”雪兒淡淡的說道。

“這樣可好,我們願意多出十萬買一份,如何?”晦朔和尚咬了咬牙說道。

“我覺得道兄可有用多出的這十萬來競拍一下,可能用不了這些錢也說不定啊?”吳擎說道,心裏對於這些舍利的價值更加期待了起來。

“這次的交流大會,道友的東西若出現競拍的情況,我們晾衣廟不收那一成,這樣如何?”一直不說話的老和尚坐在椅子上說道。

“好吧,既然你們晾衣廟對這舍利如此,我們也不好在做惡人了。”雪兒淡淡的說道。

晦朔聞言,故技重施的將整個屋子再一次封了,吳擎見狀也是取出了時刻舍利交到了晦朔和尚的手中,之後再一次把塑料盒子封好。晦朔和尚接過舍利也是立刻把佛珠召回封印著舍利。之後對吳擎說道:“吳道友,能把卡號給我嗎?我這就把錢打過去,到時別的東西成交是也是要想這個卡裏打錢的。”在桌子一旁的小和尚聞言連忙把紙筆遞到吳擎的跟前。吳擎看了一眼雪兒,雪兒會意,從吳擎的手裏接過紙筆,寫起了銀行卡號。

而吳擎接著把裝著玉髓的袋子打開,對著晦朔和尚說道:“這些是我們在魔鬼城附近遊曆所得的玉髓,如果遇到我們想要的東西是就用這個進行等價交換。東西越好,我們出的玉髓也就越多。不主動換東西,也不賣錢。”

“好,明天上午,我們就會把這次交流大會的所有物品清單交到你們手中。”晦朔和尚說道。

“如此我們便向告辭了。”雪兒對著晦朔和尚說道,接著就和吳擎走了出去,而黃少天則跟在後麵,背著裝著玉髓,舍利和拂塵的包。

吳擎三人剛剛到晾衣廟給他們分牌的住房的門口,吳擎就收到了一條二百一十萬的銀行到款信息,看著信息,吳擎淡淡的說道:“看來在這裏可以放心交換東西了,這個晾衣廟絕對不會差錢的,有他們作保證,我們到不要擔心什麼了。”

“怎麼受到一條短信就有這樣的感慨了?”雪兒說道。

“因為我受到的是銀行的的彙款到賬信息短信。”吳擎淡淡的說道。

“剛才這個晦朔和尚不還在哭窮嗎?這麼快就把錢給彙過來了,看來他也不是一個認真的好和尚?”黃少天淡淡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說啊?”雪兒看著黃少天說道。

“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可是這個晦朔和尚,剛剛哭窮,就立刻把錢打了過來,還不是說謊嗎?”黃少天說道。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他說他們晾衣廟沒錢,他可沒說沒有這兩百來萬啊?這隻是一個說法罷了,畢竟能講價的時候,不講價,那不叫守佛法,那叫傻。”吳擎對著黃少天說道。

“再說了,出家人四大皆空,有怎麼會說自己有錢呢?”雪兒補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