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吳擎三人登記的時候,吳擎三人直接就進去,黃少天在吳擎和雪兒的後麵跟著,把們關上。進入房間就看到兩個熟人,一個是昨天阻攔吳擎等人的小和尚,在桌子上拿著紙筆記著東西,還有一個就是在中午還遇見的晦朔和尚在一旁站著,而他的旁邊有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一個老和尚,手裏拿著一串佛珠,閉著眼睛嘴裏不知在念著什麼。
“三位道友來了,不知你們這是有什麼事準備交換的,或者可以用來交換的東西。”晦朔和尚看著進來的吳擎三人說道。
“讓道兄見笑了,不過是幾斤小玉髓與一柄拂塵,還有四十可舍利罷了。”吳擎淡淡的說道,可是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在吳擎說道舍利的時候,那個老和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並沒有人發現。
“額,玉髓,舍利,不知道友可否出示讓我查驗一番?”晦朔和尚客氣的指著小和尚麵前的桌子說道,其實是不相信,要說拂塵與玉髓也就罷了,可是舍利卻是無法相信,因為他身為控神境初期,竟然沒有感到一絲佛意的氣息,要是別的東西倒也罷了,可是自己是什麼人,自己是修行者,自己是一個佛教的修行者,能不能不要再出家人麵前說誑語。
聽到晦朔的話,吳擎並沒有表示異議,隻是給黃少天一個眼色,讓黃少天把背包放到了小和尚麵前的桌子上,他上前將包打開,取出來拂塵說道:“這是我們在一個古玩工藝品店發現的一個法器,因為我們修行的不是佛法,所以不知道它的妙用,但是他身上的法器氣息卻是騙不了人的。”吳擎說著將拂塵遞到了晦朔的手裏,請晦朔和尚查驗。
晦朔接過拂塵,仔細的觀看了一番,說道:“的確是一個佛教的法器,不過雖然法器氣息很強,但是卻沒有多少靈性,不過如果到了佛門修行者的手裏用佛性潤養一番,還是有很大的威力的,不知吳道友想要變賣還是用來交換什麼東西?”
“還請晦朔道兄給小弟估個價吧?”吳擎淡淡的說道。
“雖說是佛門法器,對使用者用些限製,但是畢竟是一個法器,現在的修行界的法器很少了,所以這個拂塵至少值40萬。”晦朔和尚淡淡的說道。
“那便如此吧,不過要是有多個人都想要怎麼辦?畢竟拂塵隻有一柄。”雪兒淡淡的問道。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在之後會出現拍賣的情況,價高者得,不過超出底價的部分我們晾衣廟要收一成香火錢。”晦朔和尚說道。
在雪兒提問的時候,吳擎已經把裝著舍利的透明塑料盒子拿了出來,不過塑料盒子上粘著一道黃符,之前吳擎畫的用來封印舍利氣息的符紙,這也是為什麼沒有人在吳擎三人排隊的時候,感應到吳擎三人身懷舍利的原因。吳擎對著透明塑料盒子飛快的打著手勢,就見黃符漸漸的活動了並一點點的掉了下來,之後快速的到了吳擎的手裏。而當黃符掉下來的一刻,那個手拿佛珠的老和尚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透明塑料盒子,確切的說應該是看著裏麵的舍利。而不僅老和尚發現了舍利透出的佛意,在屋子裏的所有人都發現了,晦朔眼疾手快的將自己手腕上的一串佛珠祭出,向著門口擲去,防止佛意外泄。之後連忙對吳擎說道:“吳道友,舍利已經驗過,請吳道友收好吧。”
吳擎聞言,直接把手裏的黃符再一次粘在透明的塑料盒子上,頓時舍利散發的佛意全部消失了,而晦朔和尚手一招,之前在門口防止佛意外泄的佛珠就再一次回到了他的手腕上。剛才老和尚的樣子他一注意到了,所以對著吳擎說道:“這舍利,道友打算如何處置?”
老和尚的樣子和晦朔驚訝的表情都落在了吳擎的眼裏,所以吳擎淡淡的說道:“賣掉!請道兄估個價吧!”
“罪過,罪過,佛教至寶怎可以世間俗物等價之?”沒等晦朔和尚說話,一直坐著的老和尚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師父,您。”晦朔和尚對著老和尚說了一聲後,見老和尚手勢後不再言語。
“那您有何高見?難道我們來參加交流大會就不能交換這些東西了嗎?”雪兒看著老和尚說道。
“罷了,罷了,你們說個價吧,我們晾衣廟收了。”老和尚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啊,這是交流大會。在他眼裏是佛教至寶,不能以金錢衡量,可是在不是佛門的修行者眼裏不過是有佛意的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