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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吳擎和雪兒檢查的時間了,不過吳擎和雪兒的這一組,隻有吳琴一個人上去檢查四個病人。說是檢查,可是在別人的眼裏就是和他們嘮嗑去了,而且還是隻和四號病人一個人嘮嗑。
“大叔,你這樣多久了?”吳擎對著四號病人問道。
“就這幾天的事,應該是大前天之後就這樣了。”四號病人說道。
“哦,大叔那你大前天做了什麼啊?怎生得這個怪病。”吳擎好奇的問道。
“小夥紙,叔的病還能治不,我家裏可還有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孫女啊?我可不能就這樣病下去啊。”四號病人被吳擎如此一說,有些害怕的說道。
“大叔,你想多了,這個病好治,但是你給告訴我怎麼得的不是,要不我給你治好了,不是還會再犯嗎?”吳擎安慰著大叔說道。
“小夥紙,我是咱學校的門衛,我一天也做不了什麼啊?大前天就是去過一次怎麼學習的虹橋,就是咱們學校的那個噴泉那裏,第二天就這樣了。”四號病人連忙說道。
“大叔,你放心,你的病隻需要幾分鍾,就能治好,不過現在是在比賽,我不能出手,一會我想我們的老師會治好您的,不用擔心,不過以後那個虹橋還是少去的好。”吳擎對著四號病人說道,他可沒打算出手治病,隻要能夠贏得了考試就好,治好病又沒有錢,誰挨那個累啊?
吳擎回去之後很快就把直接寫的那張紙交了上去,不管更是一些比賽的學生奇怪,就連主持人也是驚訝不已,要知道就是第一個上去檢查的人都沒有寫好,你去了一趟,回來就寫好了。可是看到吳擎腳上了的那張之上已經寫滿了字,就不在想什麼,直接就交到了評委的那裏。
每個評委都對吳擎與雪兒的舉動很是奇怪,這麼快就完事了?什麼時候看病這麼簡單了?而且他們也注意了吳擎上去究竟做了什麼,不就是嘮嗑嗎?嘮嗑也能吧病治好,那相聲演員不都是醫生了。要是之前他們可能不會在意吳擎與雪兒,可是經過兩場的比拚,吳擎和雪兒的成績已經名列前茅,他們自然是報以了極大的關注。可是從無情檢查開始們就一直盯著,可是他們卻發現吳擎與雪兒就上去了一個人也就罷了,竟然連脈都沒有切一下,可是這交上來的卻是明明的一張紙的文字。這也就罷了,裏麵的病情分析與治療方法居然和他們的想法完全一樣,甚至更加的詳盡,但是氣人的是就是不寫藥方之類的東西。可是又不能說什麼,畢竟考的就是病情分析與治療方法,吳擎已經把病情卸了出來,同治療的方式也寫了出來,至於藥方隻是配藥而已,倒也無所謂。但是你能不能寫一下啊?畢竟大多數學生都是會寫幾個參考藥方的,或者參考藥物的。一方麵表明自己的學識,一方麵是對於患者的尊重。
這要是平時,評委們一定不會在意的,可是今天那裏有一個四號的病人,他們都沒有查出病因,想出治療的方法。可是吳擎竟然寫出病因,而且其意思還寫出來治療的思路,但是可恥的是就是不寫清楚該如何下手。要是別的病症,他們也就猜出藥方或者治療手段。可是這個他們根本就是不知道那個四號得了什麼病,那怎麼下手啊?而且氣人的是竟然還寫了一句‘治療方因大夫而不同,結果也不大相同,可當場治好,亦可能終身不治’。這不是明顯的炫耀與嘚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