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吳擎幫晾衣廟解決了火鼠魂魄之後,某一種程度上,吳擎的立場,就是他們晾衣廟的立場了。隻要吳擎在天沽修行界一天,他們晾衣廟就要和吳擎在一個立場上。如果吳擎在天沽出了任何事情,他們晾衣廟都會受到輕視。畢竟晾衣廟的存在意義,因吳擎而得到了解放,某種程度上吳擎令晾衣廟獲得了新生。
“如此,那我們就回去尊卑一下,明日我們來接你們。之後一同破茅山。”臨了大師對著吳擎開口說道。
“幾位慢走。”吳擎對著臨了大師等人開口說道。
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稻貼子看著吳擎淡淡說道:“吳擎,那個狩蹉道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要讓他無家可歸,他不是仗著茅山的身份嗎?要麼他被逐出茅山,要麼茅山就徹底消失。我不會對他出手,但是我要讓他失去自己的底氣和依仗。”吳擎淡淡的說道。
“我覺得還應該把他的修為廢了,讓他成為一個廢人,這樣更好,省心。”雪兒對著吳擎淡淡的說道,她對著這個狩蹉道人也是恨得牙癢癢。
“不能那樣,那樣的話,茅山逐出了他,不就沒有了心裏的壓力嗎?要讓他們逐出一個分神境的強者,這樣才有意義。逐出一個廢人,那麼對於外界來說對茅山是不算懲罰的。而且要讓狩蹉道人知道,就是他有著分神境的修行境界,但是茅山依舊把他拋棄,把他扔下,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打擊他了。”吳擎嘴角露出笑容的說道。
“可是有著修行境界,他依舊可以在外麵生活的很好啊?”稻貼子不解的說道。
“一個有著很高修行境界的修行者,依舊被自己的門派想垃圾一樣的拋棄,那麼他在修行者的麵前還能抬起頭嗎?至於普通人,他是不敢輕易的展露手段的,要不說不定就被抓起來了。沒有門派的他,被抓起來,根本就沒有救他,也許那樣的話,他就隻能在精神病院裏度過了,他應該不會那樣傻”吳擎開口解釋道。
“那別的修行勢力呢?”稻貼子開口說道。
“等我們打完了茅山,他們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要是他們不知道怎麼做的話,我們就去他們的山門叫他們怎麼做。”吳擎不在意的說道。與其說要打茅山,不如說是要表明態度,你們動了手,就快單過來認錯,要不茅山就是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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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初秋的時節,但是在一座古樸的山門前卻是感覺到了深秋的意味。四周望去,都是座座高山,每一座高山都可以看到一些雲霧纏繞。深深的呼吸一下,頓時神清氣爽。仿佛上山之前的初秋的炎熱都不見了,就是登山的勞累也沒有了多少。道門與佛門不同的就在於此,佛門修行者雖然也是修行者,但是都是在人煙鼎盛的地方開設寺廟修行。但是道門不同的是,他們都是選一些沒有人煙,風景優美的地方修行。仿佛這樣不親近普通人,可以有著更好的形象,有著更高的逼格,一副俯視眾生,高高在上的的樣子。
所以道門從門派裏走出的修行者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但是其實他們比佛門的修行者寒慘的多。因為佛門修行勢力有著更多的普通人香客,宣傳效果也比很多道門的修行勢力強很多。而道門的普通人香客也有,但是真心不多,除非是真心的虔誠之人,一般的遊客是不會喜歡來道門修行勢力貢獻香火錢的,因為實在是不方便,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到達山門,都是要人力的攀爬一個個的台階才可以到達。試問不是虔心的信徒,誰會這樣不辭辛苦的祈福呢?而且道門的修行者不想佛門的修行者那樣和藹可親,看其供奉的那些伸像就可以看出來。佛門的佛像多數都是笑容滿麵的,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大肚佛了;而道家的供奉那些,多數都是嚴肅的很,仿佛隻有那樣才可以彰顯自己的地位一般。
這就導致了佛門的修行者多數笑麵迎人,而道門的修行者一臉嚴肅的情況。就好比兩家飯店,一家有著微笑服務,一家雖然味道一樣,但是你一進去就像是欠了他錢一樣,你會去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