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他會要求自己做那種事,可是他沒有,即便是在一個房間睡覺,他也不會強迫她。
還有讓她意外的事,他在外麵絲毫沒有那種少爺的架勢,就像個普通的大學生,一個出門旅行的大學生。
他們在一起住過家庭旅館、徒步爬山、品嚐路邊攤的小吃,一切的一切,就如同是畢業旅行一樣。
慢慢地,兩個人變得熟悉起來。
“你有沒有看過那個電影,伊豆的舞女?”兩個人漫步在伊豆的街上,她欣喜地問他。
“你說的是哪一版?山口百惠的?”他問。
“嗯!超有感覺呢!”她笑著說,“就像這樣穿著浴袍,慢慢地在夏夜漫步!哇,好美!”
他無意識的挽著她的手,凝視著她的麵龐,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停住。
“那舞女看去大約十七歲。她頭上盤著大得出奇的舊發髻,那發式我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他靜靜地說,手撫上她的麵龐,她的臉漲得通紅,害羞的低下頭。
夜空中,一朵朵煙花綻放,照亮了整個天空,也照亮了屋子。
身上的浴袍已經被扔在一旁,他熱切地吻著她的唇,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為什麼這感覺如此熟悉?
她不再去想那晚的痛苦,她如此配合著自己,更加讓他難以自持。
可是,他不願像那夜一樣隻顧自己的滿足,他要讓她真正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因為,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把她變成了一個女人。
他的吻碎碎的落在她如玉的肌膚上,每到一處便讓那裏的細胞活躍起來,讓她全身顫栗起來。
她緊緊抓著床單,細密的汗珠滲出肌膚。
她的味道,讓他思念了好久。
窗外的煙花表演已經接近了尾聲,而屋裏的表演還在不停地繼續。
他無法告訴她,那夜的人就是自己,隻有不停地掠奪她的甜美,隻有一次次讓她美麗的身體在自己的手中綻放。
詩媛不懂,為何自己會這樣任由他侵犯自己?為什麼每次的痛苦都能很快地被他帶來的快樂所淹沒?
有些話,永遠都不會講出來!
從伊豆回到東京,已經是六月底了。
詩媛時常一個人去到處亂逛,因為汪子軒好像很忙的樣子,好多天都不回家。當他不回來的時候,詩媛的心裏總是有點莫名的感覺。接到他的電話,一會兒興奮一會兒生氣,說不清楚是什麼。
可是,等他休息回來了,給她展示自己廚藝的時候,那樣認真的表情,卻是叫她很意外。
“你,怎麼還會做飯啊?”她站在一旁,問道。
“在美國讀書的時候,經常在休息的時候自己動手做一些,自己做的再怎麼難吃,感覺是不一樣的!”他一邊切菜,一邊說。
看他那架勢,還真有那麼回事!
“我聽說會做菜的男人很討女人的歡心,你是不是為了追求什麼人而這麼做吧?”她靠著餐台,看了他一眼。
他的神情,就凝固了一瞬,很快又露出平日的笑容,說道:“你以為我是那麼庸俗的男人嗎?”
“切,你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她轉過身,“不過呢,如果你真是為了哪個女人這麼做的話,我倒是很想見見那個人呢!”
“哦?你不是說跟你無關嗎?為什麼想見了?”他問。
“好奇啊!”她盯著他,“不會是被我猜中了吧?”她笑嘻嘻地說道。
他卻不屑一顧地應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跟你說啊,感情世界可是很複雜的!”
“去,不想說就別說,我才沒興趣打聽你的八卦呢!”她坐在椅子上轉來轉去,夕陽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她就好像是在那金色的陽光中旋轉。
感覺到有些口渴,她起身走到冰箱旁邊,取出一瓶冰水,剛關上門,就發現自己無法轉身了。
“你還真是自私,人家可是在辛苦做菜,你就不知道給我拿一瓶?”他的身體把她抵住,俯首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她的臉頰倏地一下變得滾燙,手心冒汗。
他的手輕柔地滑過她的手臂,嘴唇在她的脖間輕輕地磨蹭。
她的手一鬆,那瓶水就掉在了地上。
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隔著短裙,她也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該死,誰這個時候打電話?”他鬆開她,抓起身後餐台上的手機,按了免提。
原來是他的死黨丁皓楠!
電話裏不停地說東說西,汪子軒隻是應聲,卻把她拉到餐台前。
如果您覺得《許詩媛汪子軒》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36/360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