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還說出口,他就已經......
一邊和對方講著電話,同時在猛烈地占有著。
她不敢出聲,咬緊嘴唇,將所有的聲音都咽了進去。
可是,電話那頭的人卻聽見汪子軒的講話聲音不對勁,立馬反應過來。
“子軒啊,是不是打擾你的好戲了?”丁皓楠大笑著問。
“早知道還那麼多廢話!”汪子軒憤怒地按了通話,接著對詩媛說道:“現在沒關係了!”
好似真是沒了壓力一樣,他終於聽到了從她喉間發出的細碎的聲音。可是,詩媛剛才覺得好緊張,那種感覺,難以名狀!
晚風吹進來,白色的窗簾輕輕擺動。
夜裏,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呃,過兩天就滿三十天,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她突然問,隻是轉頭看了他一下,再次盯著頭頂的燈。
她會這麼問,他也沒有太多的意外,因為他老早就注意到她在日曆上畫的圈,從他們到東京的那一天開始畫。
過了一會,他才說:“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暫時還不能回去。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不會!”她的語氣很鎮定,絲毫聽不出來任何的感情。
“許詩媛?”他叫了一聲。
“什麼?”
“你那麼想離開我?”他問。
“我們有約定的,不是嗎?時間到了,合約就解除了,難道不是這樣嗎?”她反問道。
他看著她,激情之後依舊微紅的麵頰證明她還是很正常的人,可是,她怎麼可以做到這麼,這麼冷靜!
盯著她許久,他才伸出手拍拍她的腦袋,她的長發有些潮濕。
“好,我喜歡你這樣的人,不錯!”他說道。
兩人對視著,卻是沉默不語。
為什麼她讓他感覺既陌生又熟悉?是因為她和那個人有些像嗎?
想到這裏,他有些自嘲的笑了。
許詩媛,永遠都不可能比得上那個人的,永遠都不會!
“許詩媛,你讓我有些意外!”他說。
她側過身,疑惑不解地望著他,可是發現他的視線盯著自己的身體,趕緊遮住,他無聲地笑了。
他假咳兩聲,說:“你剛才那句話,說實在的,嗯,比較怪吧!因為我以前見過的女孩子不會像你這樣。”
“是嗎?我是個怪胎!”她轉過身。
“哦,原來如此!很不湊巧,我比較喜歡怪胎!”他這句玩笑話,卻把她嚇住了,轉過身盯著他,義正言辭地警告他:“你不要跟我講這種話!我才不想被你這種人喜歡!”
他卻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懷裏,說道:“你怕什麼?我隻是覺得你很特別而已,做情人很不錯!怎麼樣?我們,以後繼續?”他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雙眼眯成一條縫打量著她。
她推開他,轉過身去,說道:“我不想再玩了,以後再也不想!”
“也好,什麼時候想玩了,就找我。雖然你在床上沒什麼出彩的,不過,我還是比較滿意的——”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結結實實地扇了一個耳光。
“汪子軒,你——”她坐起身,一雙眼睛憤怒地盯著他。
他也拾起身,怒道:“你暴力狂啊?幹什麼動手?”
“你,欺人太甚!”她說完,就想下床,卻被他用力拉了回來。
“你是覺得我說你在床上表現不好?傷自尊了?”他把她壓在自己身下,將她的雙手按在她的耳邊。
“你放開我,你個變態!”她使勁反抗他的鉗製,竟然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