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杜妤知道隻這樣說陸廂心中還是難以改變什麼,可杜妤還是要說,“陸廂,我杜妤一直都沒有親人呢,你該既然呢個這麼想說明你知道了當初杜博遠和杜夏是如何對我,我自幼渴望親情,卻一直被排擠,我知道寄人籬下的滋味,可我更加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
陸廂一臉抱歉,她自從在這裏住下就整日拘謹,胡思亂想了一陣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小人之心,耐不住她收不住自己的心思。
“表姐,我,是我太過小人之心。”
杜妤輕笑,“不怪你,這種心情誰都有,但我是你真正的表姐,而杜夏不是。”
“我知道,對不起表姐,我以後不會這麼想了,對不起。”
杜妤看著陸廂仿若看到了當年的自己,活的小心翼翼,做事謹慎,這樣的生活是很疲憊的。
“表姐,我,真的錯了。”
“不怪你,你不需要道歉,我隻是想告訴你,盡管在府中住下,等表哥這邊在軍中站穩腳跟,我自然會放你們離開,到時候你們也有了可以照顧自己的能力,我才放心。”
陸廂驚訝的看著杜妤,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妃真的會這樣想,當日陸誓回來說過這件事,盡管沒多大要求,可也想著是不是杜妤要將陸誓安排好了才啃放他們出去,原來還真是這樣。
“表姐,你對我們的好,我無以為報。”
“傻瓜,都是一家人,我不需要你們報答,你們好就是最好最大的好,知道嗎?”
杜妤家中無人也在朝中在這個紛繁的亂世也是無法安心的走下去的。
深夜,花鶴那邊因為宮中的一張奏折不得已親自前來商議,杜妤已經熟睡,聽到小翠說是花鶴來了,杜妤當時就起身,穿上衣服,隨便抹了把臉。
花鶴這麼晚了還沒睡,最近都在因為朝中的選後一事忙的腳不沾地。
李大人負責清查所有人的名冊,之後就因為朝中的事情忙不開身,選後的事情就落在了花鶴的身上。
“王妃娘娘,這件事我看有些蹊蹺啊。”
杜妤看著奏折,一麵愁容。
奏折上沒有名字,參的是現在正缺位的丞相之位,此人自薦能夠勝任,這也不叫人多驚訝,驚訝的是此人竟然知曉邊塞的事情,說的正是李贏在她離開後的當天去了寨子裏麵的經過。
並且上麵還說,李贏至今都沒有回來。
孤男孤女,在寨子裏麵,方菲菲對李贏是什麼心思整個邊塞的人都清楚,李贏過去的目的杜妤也能猜的道,可是有去無回這一點事無法掌控的,不想李贏已經去了很多天,都沒有出來。
奏折上還說如果叫此人做了丞相,肯定會立刻營救王爺出來,邊塞也正因為匈奴人作亂而被打了幾個措手不及,那就是的溝通過於救了中院於水火之中。
這哪裏是要自薦啊,分明是在威脅杜妤嗎,更可以說,是不是李贏出不來就是此人的意思,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對邊塞的事情如此了解,卻沒有標注名字,或許根本就不是朝中的大臣,而是杜博遠那邊的人。
杜妤將奏折放下,一直沒吭聲。
花鶴分析說,“王妃娘娘,這件事實在蹊蹺了,我們連查都不知道如何查,皇上不能早朝,奏折的來源渠道很多,有一些是宦官親自去大臣家中去取,這奏折外表的長一個樣子,就算是挨個的去追尋也無法辨認是誰拿回來的都是誰的奏折啊,期間被人隨便塞進去一個也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