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杜妤和李贏趕了回來,看著小團子哭的鼻涕泡泡都飛出來了,指著滿臉青黑的花鶴說他中毒身亡,而下毒之人就是自己。
杜妤真是想要捏死團子的心都有,看著花鶴心痛的手都在顫抖。
李贏體罰了團子,跪在花鶴身邊一整個下午。
好在,晚上的時候花鶴醒了,禦醫說花鶴並無大礙,隻是藥效的作用就是叫人睡覺,令皮膚焦黑,毒性過了就沒事了。
團子嚇得哇的一聲撲進花鶴的懷裏,鼻涕眼淚都抹在花鶴的懷裏。
杜妤也抱住花鶴,失聲痛哭。
李贏站在一旁,心情複雜。
誰是一家人啊?
杜鵑上前將杜妤攙扶起來,杜妤這才注意到有些不對,抹掉淚水,有些尷尬的站在李贏身邊。
李贏牽住杜妤的手,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笑出聲來
花鶴來了又走,隻是這一次帶走的不是杜妤,而是團子。
團子說了,要是兩天後不成長起來,就改名姓花。
花鶴笑著問團子,是不是我就必須要一個成長不起來的小破兒子?
團子想了想,搖頭,“我成長起來不起也不能姓花,叫我爹無地自容。”
花鶴帶著團子走的那天跟杜妤促膝長談到深夜,杜鵑就值守在門外,困倦了捏一下自己的大腿,後來王爺李贏過來,她才解放離開。
杜鵑才走出院子,就被才換崗的赫連成給攔住了。
杜鵑看一眼赫連成,有些不想理睬。
赫連成拉著杜鵑的手出來。
“赫連成,你瘋了?拉拉扯扯成什麼樣樣子?”
赫連城是瘋了,想她都要想瘋了,杜鵑對他還是忽冷忽熱,不理不睬,赫連城卻始終忘不了她,如何都不想就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可自己卻不知道怎麼做,今天正好遇到了,就要拉著杜鵑將事情說清楚。
“杜鵑,你說,你對我到底還有沒有情分?”
杜鵑搖頭,“沒有。”
她現在就想著要早點去軍中接管陸誓的手呢,好去邊塞鍛煉幾年,回來做一名大將軍,到時候率領千軍萬馬,保家衛國,早就計劃好了,要不是因為這一年來張家人總是找事,她早就走了。
赫連成卻不這麼想,他才從邊塞回來沒多久,知道那邊條件艱苦,一個大男人尚且還不能適應,她杜鵑一個小姑娘就能適應了?
赫連成苦口婆心勸說了杜鵑很長時間,杜鵑始終都不聽,杜鵑還生氣了,躲著他很多天都沒見麵,今天終於見到了,赫連成一定要好好說說。
可杜鵑已經困倦的厲害,實在聽不進去,看赫連成的嘴巴一開一合,腦袋已經進入了夢境,搖晃了一下腦袋,推開赫連成,“我要去睡覺了,有事情明天再說。”
赫連成拉著杜鵑不放手,“杜鵑,你先別走,聽我說完還不成?”
杜鵑無奈皺眉,站著沒動,把手抽出來,看一眼,都被赫連成給捏紅了,“赫連成,你懂不懂啊,我對你沒感情了,我現在隻想做自己的事情,你就別攔著我了,好嗎?你看現在花公子都想通了放棄王妃娘娘,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為什麼不放過我?我不喜歡蘇毅,也不喜歡萬簡,我隻喜歡做將軍,跟著王妃娘娘之前,王妃娘娘就說培養我做將軍,現在終於合格了,我可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杜鵑的話實在傷心,可赫連成臉皮厚,這顆心早就千瘡百孔了,他可不管杜鵑是不是在故意說的這麼狠心,繼續說,“你要去邊塞,我也去。”
杜鵑生氣的跺腳,“你跟著我做什麼,你耽誤我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