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這邊每天如幽靈一般的穿梭在皇宮的每個角落,功夫不負有心人,沒出半個月,蕭傾就已經將皇帝褚仁宗的作息時間和寢宮動向了解的一清二楚。
據蕭傾這麼長時間的觀察,蕭傾幾乎可以確定的是褚仁宗每晚都會回寢宮休息,至少從自己了解得這幾日看她的一直是如此。
而且他的寢宮外邊守衛森嚴,可還裏邊卻是沒人看守的,所以隻要能進到他的寢宮就有機會給他下毒。
其他的時候蕭傾也考慮過,可是基本都已經放棄了。
在他的是食物裏下毒幾乎是不可能的,所有進口的東西都要進過嚴格的檢查,最後還會由身邊的內侍試毒。所以蕭傾隻能直接對他下毒,而能接近他的也就隻有在寢宮他睡覺的時候。
其他#時候蕭傾也該一律接觸不到他。
蕭傾從近幾日開始,始終在晚上找機會偷偷溜進皇帝的寢宮,可是都已是失敗告終。
今日蕭傾打聽到所有的皇子都隨褚仁宗在天心閣同南楚的太子和公主用膳。
這次也是一次變向的相親。主要目的是要公主見見幾位成年的皇子,是否有中意的。
如果有再看二人八字是否合適,如果一切都合適,皇帝就會考慮把南楚的公主嫁給這為皇子。
但是幾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是未來的太子是一定不會取娶這位南楚的公主的。
這位公主無論嫁給哪個皇子,為了表示對南楚公主的重視都會讓她當這位皇子的正室。
而太子的正室就是將來的皇後,南楚這幾年經曆過上次的戰事一直在修養生息,所以不能再讓乾興出一位南楚的皇後。
晚宴開始,有奪嫡之念的皇子都會故意躲避這位南楚公主的目光。怕的是萬一對上眼,真的和這位公主成了親,那自己以後的奪嫡之路恐怕就走不下去了。
這位南楚的公主名喚辭陽,是南楚皇帝的六公主,樣貌自然數沒得挑,唇紅齒白,生的甚是靈秀,隻是有一點據說她的母親出身低微,雖然得皇上寵幸誕下一位公主,但也沒有改變其命運。不過在公主出生沒幾天之後就去了。
而失去母親的辭陽是由一生無所出的妃子帶大的。這個辭陽應該是整個南楚最不受寵的公主,所以才會被派來和親。
辭陽有些怯懦的坐在蒼術的身旁,說是讓她見一見各位皇子,可是她哪裏好意思抬頭打量坐在對麵的幾位乾興皇子。
隻是一直垂頭畏縮在蒼術身旁,蒼術見到辭陽如此害羞,對著對麵的皇子抱拳歉意一笑“十分抱歉各位皇子,我妹妹從小膽子小,見了人靦腆害羞,顧才一直低著頭。”
褚仁宗看了看低著頭不說話辭陽,哈哈一笑“辭陽公主不必害羞,就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一般,放開些,看看我的這些兒子們,挑一挑,選一選。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可要把握住機會。”
褚仁宗的一番話引得辭陽的臉更紅了。開口謝恩聲音也還小小的“謝皇上恩典。”
坐在一旁的蒼術到是大方的很,毫無顧忌的打量著對麵坐著的幾位皇子。褚天玄和褚天瑞自然呀在對麵。不過他們可是無心什麼南楚的公主,南楚在他們眼中為南夷,野蠻粗俗,就算是公主也比不得乾興皇朝的尋常小姐。所以他們二人根本看都沒有看辭陽一眼。
到是褚天禹,似乎對這位南楚的公主很感興趣,一直饒有趣味的打量著,是不是的衝其舉杯相邀,辭陽本就害羞,被他這麼一撩更是麵如火燒。低頭抿唇,但也時不時的抬頭偷看褚天禹一眼。若是撞上褚天禹的目光,則似被燙到一般立馬收回目光。
雖然辭陽覺得自己一直在逃避,可在其他人來看,而是卻是郎有情妾有意,當著眾人的麵眉來眼去。
宴席接近尾聲,褚仁宗笑著問道:“辭陽,可有你相中的啊?講出來,朕為你賜婚!”
辭陽低頭咬唇不語,但是又覺得不回話不妥,求救的拽了拽蒼術的袍角,讓他替自己解圍,從小別人都欺負她的時候,都是太子哥哥出來幫她,這才讓她在宮裏少受一點磨難欺淩,要是沒有太子哥哥,恐怕她想長大成人都難,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拿自己當做出氣筒,耍笑的玩物,隻有太子哥哥碰到的時候會製止。
但是但是太子哥哥是太子還是嫡長子,未來南楚的皇上,每天都有許多事要處理,所以辭陽每次都是盼著能見蒼術一麵,其實要不是來和親,她倒是想選擇永遠待在蒼術身邊,這次來乾興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是她這十幾年來最快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