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假山背後走出兩個人,一個是蕭肅,另一個是褚天禹。
看著躺在地上的蕭傾,蕭肅目光深沉:“我真是小瞧了她,竟然躲進了蒼術的行宮館。”
褚天禹冷笑:“若不是楚公子太過憐香惜玉,我們怎麼會費這麼大周折,險些被她跑了。”
蕭肅目光淩厲,不過一閃即逝:“九皇子教訓的是!不過事情過去之後我還是要請九皇子將她歸還與我。”
褚天禹勾勾唇,“楚公子放心,畢竟她也是我的堂妹,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傷她性命的。”
蕭傾醒來時,自己被綁著手腳,眼睛也被黑布蒙著,不過格局顛簸感蕭傾可以判斷出自己應該在一輛疾馳的馬車上,馬車行駛的速度很快,應該是趕去什麼地方。
因為蒙著眼睛,馬車內又顛簸強烈的眩暈感讓蕭傾胃裏一陣翻騰,強忍住身體的不是,逼著自己打起精神,她必須分析好現在的處境,以及褚天禹為什麼要捉住自己。他要把自己趕著送去什麼地方。
就在蕭傾思考的時候,馬車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蕭傾側耳聽著周圍的聲音變化,似乎周圍空曠的很,有樹葉沙沙作響,是在一片樹林之中,難道褚天禹要來帶自己見什麼人?
馬車車簾被掀開,一道男聲穿過蕭傾的耳膜刺進她的心裏,竟然是蕭肅的聲音:“傾兒,你怎麼樣?下車吧我們到了。”
蕭傾警惕的向後縮著身子,蕭肅給他帶來了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如果隻是褚天禹她是不會特別緊張害怕,可是蕭肅不一樣,他是地獄走出來的複仇者,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你把我帶來這裏做什麼?”強烈的不安籠罩在蕭傾的心頭。
“傾兒過來,一會兒我們要見一個多日不見得老朋友。”蕭肅雖然聲音溫柔,但是手下卻是將蕭傾給拽下了馬車,慌亂間蕭傾的頭磕在馬車上,有血留下,蕭肅都視而不見。
蕭傾被拽下馬車,腳剛一落地,蒙在眼上的黑布就被扯下,蕭傾得以看清周圍的情況,他們此時身處的是官道上,應該在等什麼人,蕭傾忽然睜大眼睛,近乎瘋狂的對蕭肅破口大罵:“你他媽是個畜生!他救過你的命,光明正大較量鬥不過。要用這種卑鄙的辦法!”
蕭肅對蕭傾的話置若罔聞,對著身旁的侍衛說道:“待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褚莫塵,搶到兵符。”
蕭傾掙紮著想要衝到蕭肅身邊,可是她被一個侍衛緊緊的拽著,掙脫不開。
就在蕭傾反抗的時候,有馬蹄上由遠及近。
蕭傾聞聲望去,莫塵孤身一人騎馬狂奔而來,看到蕭傾急忙勒馬。眼中盡是憤怒:“蕭肅,你算什麼男人?傾兒一心為你,你卻如此傷她!”
蕭肅頗為無奈的看著莫塵,眼中盡是輕蔑:“死到臨頭,還這麼多廢話,交出兵符,我也學可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留傾兒一條生路。”
“莫塵,你快走。他是故意因你過來,你快走,他不會殺我!”蕭傾說出此話,其實她的心裏也是沒底,今時今日的蕭肅她已經不認得,他猶如變了一個人。
聽了蕭傾的話,蕭肅冷笑說一聲,抽出身旁侍衛的長劍,橫在蕭傾的脖子上,笑著問莫塵:“你說我會不會殺了傾兒?”
莫塵臉色陰沉的嚇人,眼中狠戾的殺氣彌漫:“蕭肅今日你若傷小傾一分”
蕭傾一聲淒厲得慘叫打斷了莫塵的話,蕭肅不容莫塵講話說完,常見一揮刺進蕭傾的右臂,之後快速的拔出。
蕭傾的胳膊頓時血流入注。莫塵紅了眼睛,抽出腰間的佩劍,提劍衝著蕭肅刺來,可是蕭肅並未躲閃,將手中的劍橫在蕭傾的脖子上,手腕用力,蕭傾的脖子上頓時被劍刃割破,鮮血順著劍刃緩緩滲出:“莫塵你靠近一份,我就用力一分。”
莫塵堪堪收回刺出去的劍,嘶吼到:“你放了她,衝我來。”
此時蕭傾絕望的看著蕭肅,一字一頓:“蕭肅,我用我們之間七年的感情求你,求你繞過莫塵一命。兵符你拿走,隻是留莫塵一條性命就可以。”
蕭肅有些心痛的看著蕭傾,語氣哀怨:“傾兒,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七年嗎?你一次次的逃開我,我以為你已經將我們之間的感情忘得一幹二淨了呢。”
蕭傾語氣懇切:“蕭肅我答應你,隻要你今日放了莫塵,我就永遠留在你身邊。我哪裏都不去永遠守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