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地說:"瘋子也是被逼瘋的。"
她氣極反笑:"真夠不要臉的,誣陷也講點實際的。"
也不知他是真醉了還是怎樣,竟似孩子說氣話般:"我說是你就是你。"
她不想與他糾纏,隻是冷冷地說:"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陸紹維沒有放開她,卻是沉默了片刻,抓起她的手就往馬路邊走,她沒想到他突然這樣,被他一拉險些摔倒,卻又被他扶住,半抱半拖地向前走。
"你幹什麼?放開我。"她用力地掙紮著向後一縮,他卻用力一奪,她立不住腳,趔趄向前栽去,他就順勢攬住她的腰,轉瞬,她隻覺得身子一輕,就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她大怒,"陸紹維,你到底要幹什麼?再不放開,我叫救命了。"
他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可手上的力道卻是重了幾分,死死箍著她大步走向馬路。
老馬遠遠的就看見了他們連忙下車替他們打開車,陸紹維將她往車上一扔,她的頭正好撞在車椽上,還沒等她坐起來,車子便已經啟動了。
她按著頭,氣衝衝的對他吼:"停車,你要下車。"
他不理,她一氣就伸手要去開車門,他卻比她還快,將她一拉又給箍進了懷裏。
他的眼睛很紅,額頭上青筋蹦起,俯下頭湊到她的耳朵邊,咬牙切齒:"你再鬧,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她抬起頭來瞪他,"你真是醉得不輕,看清楚我是誰,我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是你最討厭的人。
他不答話,或許是怕她又幹瘋事,隻是緊緊地箍住她,良久,他才開口,聲音裏竟難得的有一絲疲憊,"我怕是隻有現在才是最清醒的。"
車子走了許久許久才停,一停下來,老馬就連忙下車替他們打開車門,這才發現原來陸紹維竟然帶她來到了別墅。
他先下車,然後轉身伸出手來,她隻覺得背心裏的衣裳已經全汗濕了,坐在車上瞪著他,一動不動,像尊石像一樣。
陸紹維執意地伸著手,她仍是不動,質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我要回家。"
他似有不耐,皺了皺眉,索性一把拽她下來,車內一直打著暖氣,突然一下車,冷得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他就勢將她摟得更緊,半拖半抱的拖進了屋裏。
隻聽見門"啪"的一聲關上,他將她抵在門上,灼熱的吻密密麻麻地烙在她唇上,烙在臉上,烙在頸中。
她掙紮,但口不能言手不能動,黑暗裏,他的眼睛讓她害怕,她拚命的想推開他,卻沒有一點作用,他箍著她往沙發邊去。
她終於掙開了一隻手,隻是用力太猛,一個不穩撲向了茶幾,茶幾上的琉璃糖果罐"咣"的一聲被她掃到了地上,直跌得粉身碎骨。
旋即,她隻覺得身子一輕,天旋地轉一樣被他抱起,她慌亂中順手抓住一片碎琉璃,他卻眼急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奪下那片碎琉璃遠遠扔開。
她急促地喘息,眼淚刷刷地流下來,可是到底敵不過他的力氣,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得亂七八糟,她怒極,破口大罵:"陸紹維你個王八蛋,放開我,你看清楚,我是你的仇人,你個王八蛋,你這算什麼?到底算什麼?你個王八蛋"
他扯下自己的領帶,將她放倒翻轉過來,迅速的將她的手反剪著綁上,然後將衣服的袖子一團,狠狠塞進了她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