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被丟下了(2 / 3)

我哭得一愣,“我又不是因為沒了季存。”再說我本來也沒得到過季存。

“哦,我以為你移情別戀愛上季存然後又被狠狠虐了一把。”小月亮道,“還是因為鍾讓啊?”

我點點頭,“我查到了慕暖的黑料,想出口惡氣,如果不是因為她給我下藥,導致我和鍾讓鍾讓不會這麼討厭我。”

他以前頂多無視我,現在都已經對我眼裏帶著厭惡了。

小月亮愣住了,隔了半晌才歎口氣,“江鈴兒你來吧,我勸不好了。”

江鈴兒說,“我也不想說話了,我隻想翻白眼。”

我倒是樂了,“你新割的雙眼皮挺利索啊,翻白眼累嗎?”

江鈴兒靈活地給我翻了個白眼,“特別利索好嗎!現在看見那群小賤人,我就是一華妃娘娘,隨隨便便白眼秒殺那幫小bitch。”

我歎了口氣,“真好,還能去劇組。”

江淩頓了頓,隨後才道,“你最近沒接到演出啊?”

我趴在桌子上,拿著手機,行李箱還放在腳邊,“沒呢,跟在季存身邊做助理,現在被炒魷魚了。所以卷鋪蓋走人。”

“真慘。”江鈴兒道,“我回頭在我劇裏給你多塞一個角色進去?”

我眼光一亮,“真的假的?那不是帶資進劇組才有的待遇嗎?”

江鈴兒鄙視我,“老娘上麵有人!”

“金主爸爸。”我一下子握住了江鈴兒的手,“好姐妹,苟富貴,勿相忘。什麼時候帶我享享福?”

“滾蛋!我的金主你別想碰啊,你敢碰我和你急。”江鈴兒道,“不過我可以給你找新的,你放得下身段嗎?”

說到這個,我怔了怔。

“看你的臉就不是會賣自己的人。”

江鈴兒扯了扯我的臉皮,“誒,純天然的真舒服,氣死我了憑什麼你長這麼好看,還他媽找不到男人?”

我有些好氣又好笑,“我什麼臉啊?不是不要臉嗎?”

江鈴兒說,“得了,真會破罐子破摔,今晚陪你出去擼串吃燒烤吧,慶祝你又被男人趕出來了。”

“有沒有句好話了啊”

“之前鍾讓生日,沒有一次請過你,你不是還是回回都上門送禮麼,然後每年都被人趕出來”

小月亮在一邊很不給麵子哈哈大笑,拍著她家的玻璃圓桌,“哎喲!都是有故事的,商綰你早找我不好了嗎。”

我低著頭,“我那會覺得你不靠譜。”

小月亮摸著下巴,“那倒是,我是挺不靠譜的。”

“”

“不過現在反正你沒地方可以去,不如住我家好了,江鈴兒常找我玩,你也正好不會尷尬。”小月亮打了個指響,隨後將一疊文件給我,“不過五分鍾前,季存給我打電話說,願意花錢把這個買下來,你說你要錢還是要出口氣?”

我愣住了,我沒想到季存人脈這麼快,直接就找到了小月亮,畢竟她在業內來無影去無蹤的,很少有人能直接聯係上他。  小月亮見我不說話,又對我說道,“其實呢商綰,人都是貪婪的。你是想為了自己的名聲,對慕暖出氣。但是季存不可能放著讓你就真的把慕暖拉下台,所以,現在選擇的時候到了,咽下這口氣,季存給了五百萬。不咽下去——”

小月亮正視我,“就等於跟季存也撕破臉了。”

我沒說話,手指死死攥在一起。

小月亮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給我答複,怎麼樣,可以嗎?”

我點點頭,走到她家沙發邊上躺下,剛躺下江鈴兒把我拉起來,“咦,幹什麼呢,說好了出去擼串。”

我呲牙笑了笑,“我怕讓人拍到我和你。”

“什麼跟什麼。”

江鈴兒又是一個白眼,“我跟你,倆女的,被拍到又怎麼了?”

說的有道理。

我又一個打挺從沙發上坐起來,“化個妝,走吧!”

可是我沒想到——就這麼吃頓飯,居然能夠碰上慕暖。

我愣住了,江鈴兒和小月亮也愣住了。

慕暖身邊的季存照樣也有點吃驚。

我們打了個照麵,都各自沉默無聲地擦肩而過——我和季存當做不認識,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倒是在我和他們擦過肩以後,我聽見背後有人喊我,“誒?剛剛是不是商綰?”

腳步一頓。

我硬生生停住了。

江鈴兒捏了我的手臂一把,我沒說話,餘光瞟見江鈴兒滿臉緊張看著我,用口型問我,“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隨後轉身,與此同時也見到慕暖雍容華貴地轉過身來——名模就是名模,隨隨便便走兩步,都和別人的氣場不一樣。

季存陪在她身邊,戴著墨鏡,衛衣帽子高高翻起,我覺得季存挺拚的,平時都生怕被人抓拍到一點黑料,為了慕暖都能大半夜這樣跑出來吃夜宵不顧被拍,多多少少也能證明一點他對她的感情。

可惜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大抵就是感情。

我隻能扯著一張假笑臉道,“是啊,慕小姐居然還記得我,我的榮幸。”

“誰不知道當年的商家千金呀。”慕暖這話裏可有深意了,她上前,眼神細細打量我一番,隨後對我道,“不過你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大概是在說我平平無奇。

我沒說話,能做的隻是咧嘴笑了笑,而後慕暖見我沒有反應,繼續道,“話說之前,貌似在季存身邊看見你了,怎麼,最近和季存做上好朋友了?”

一邊的季存原本戴著墨鏡拉著嘴角,現在倒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道,“暖暖,你話別亂說。”

暖暖。這要放在以前,該是個多好聽的名字,我想慕暖才是這場故事的主角,而我從頭到尾也隻是存在於番外。

慕暖很開心季存這樣的否認,她和季存並肩站立,不用做什麼曖昧的動作來證明立場,光是那個神色,就已經足夠有攻擊性。

她在警告我。

季存不是她的男友,卻是她最強勁的備胎。側臥之榻豈容他人鼾睡,她一定不會允許我和她這個強勁的備胎產生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