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銘深歎一口氣,將蘇萊再次攬入了懷中。
為她輕柔的攏去了額前的碎發。
“我們現在沒有能力對付他,阿萊,你相信我,等我們去了t國,在那裏安頓下來在想辦法。阿萊,你放心,你所受的傷害我一直記著,我會替你報仇,替北北報仇。”
封銘深說到這,眸光一狠。
一滴淚落在封銘深的手背上,蘇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她那顆被破碎的心早已經是四分五裂,無法愈合。
愛情?
嗬嗬,在她眼裏是一個可笑而荒唐的代名詞。
從此,她的人生裏沒有愛情這兩個字。
她活著的意義就是要用那個惡魔的鮮血來祭奠北北的死。
封銘深買了去t國的機票,聯係那邊的人,叫他們準時到點接機。
為了盡快離開,封銘深連夜帶著蘇萊去機場趕航班。
走到機場安檢處,安檢員說封銘深的護照有問題,將封銘深請到了機場滯留室。
封銘深帶著蘇萊一起去滯留室,蘇萊坐在外麵的椅子上等著封銘深。
她手中依然習以為常的摟著那個布偶。
她潛意識的一直知道布偶不是北北,可是,她卻一直這樣騙自己,告訴自己,布偶就是躺在她懷裏熟睡的北北。
因為隻有那樣,她的心才不會悲痛難受。
封銘深叫她不要離開滯留室,於是她一直默默的坐在那裏,等著封銘深出來。
眼看飛機起飛的時間已經快到了,蘇萊有些著急的站起身,朝裏麵看去。
這個時候,一個安檢員從內室裏走了出來。
“您是蘇小姐麼?”安檢員問蘇萊,眼中帶著一絲試探。
“是”蘇萊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搖頭:“我不是,我是劉嫚。我的護照上寫的清清楚楚,叫劉嫚。”
這是封銘深在三年前給她重新建立的一個身份。
是為了防止江意遲找到她。
安檢員看著蘇萊,點點頭,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懷疑,隨即又說:“劉小姐,封先生一時半會還無法離開,要不你一個人先走吧。”
蘇萊怔了怔,問安檢員封銘深的護照有什麼問題。
安檢員隻說封銘深的護照已經過期,不能登機,需要重新辦理。
封銘深無法去t國,她去了也不知道安置在哪裏,索性蘇萊也就取消航班,在候機大廳等著封銘深。
蘇萊坐在那裏,旅客越來越少。她不時的朝滯留室那邊看了過去
暗處,一雙眼睛一直定格在蘇萊的身上。
一個黑衣男人這個時候經過蘇萊的麵前,在蘇萊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將她懷裏的布偶奪了去,蘇萊回過神,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候機大廳跑了出去。
蘇萊情緒激動的追了過去。
跑出去後,看見那個黑衣男人抱著布偶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蘇萊隻覺得北北被人搶走了,她什麼也顧不上,跑過去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她沒有看見那個黑衣男人,隻看見布偶躺在車後座上,她失而複得的將布偶抱起,緊緊的摟在了懷中。
“有媽媽在,以後媽媽絕對不會叫人傷害你。”蘇萊在布偶的臉上親一口,眼睛裏承載著無盡的寵溺。
那樣的寵溺令人看的揪心。
“阿萊?”
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蘇萊心裏咯噔了一下。
將布偶抱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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