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遲看著遠去的那輛車,渾身透著叫人發寒的冷戾之氣。
三年期間,他一直在調查封銘深。
封銘深遊走在歐洲各個國家,很少回南市,封家也在三年前將事業重心放在國外,並且還在國外開了一家醫院。
江意遲將封銘深的底細摸清楚後,卻一直沒有發現他和蘇萊有什麼牽連,本來他已經打算放棄懷疑封銘深了,然而那個在三年前已經死亡的劉嫚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加上這次來到法國,卻又無意中看見了死了三年的蘇萊
江意遲那雙眼睛越發的深邃,潛藏著一抹無形的暗湧。
這邊,封銘深坐在車內,安撫著一臉惶恐的蘇萊。
“北北,不要哭,有媽媽在,北北不哭啊。讓媽媽看你有沒有摔著,北北,媽媽已經把壞人打跑了,北北不要害怕啊。”蘇萊坐在封銘深的旁邊,抱著那個布偶,把那個布偶當孩子一樣哄著。
封銘深看在眼裏,心疼的不行,將蘇萊摟在懷中:“阿萊,北北沒有受傷,他隻是睡著了。”
蘇萊一聽,頓時不在那麼激動了,情緒穩定了下來,將布偶摟在了懷中,輕聲的哄著。
“阿萊,我們要”
“噓,別吵著北北,他正在睡覺的。”蘇萊示意封銘深噤聲。
封銘深閉了口,眉眼間的憂忡卻越發的顯而易見起來。
他沒有看錯,那個男人的確是江意遲!
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法國?更糟糕的是,他還發現了蘇萊!
都怪他一時疏忽。
封銘深捏著蘇萊的肩頭,微微的一緊,一陣寒意從心底掠過。
看來,必須要提前行動了。
下了車,封銘深將蘇萊帶回了郊野的那棟別墅中。
這棟別墅是他兩年前在法國購買的,是為了方便蘇萊養傷。三年前,她將蘇萊的身份改成了劉嫚,這也是江意遲一直找不到蘇萊的原因。
可是現在,蘇萊的行蹤暴露了,江意遲怎麼可能放手?
封銘深牽著蘇萊,坐在沙發上,將削好的水果遞給蘇萊,蘇萊微笑著接過,將水果放在布偶的嘴邊。
然而,布偶不是人,自然也就不會張嘴吃東西。
蘇萊卻不這麼認為,她極度恐慌的晃著那個布偶:“北北,你快吃啊,這是你最喜歡吃的水果,聽媽媽話,把嘴巴張開。”
蘇萊哭了,求救般的看著封銘深:“北北是不是死了?他為什麼不張嘴吃東西?求求你,救活他,不要把他泡在裏麵!他還是個孩子,有什麼衝著我來,衝我來!”
她情緒越發的激動,抱著布偶跪在封銘深的腳下。
蘇萊得的是間歇性精神病,目前情況有所好轉,正在痊愈中,但是,卻不能經受打擊,每次情緒激動她都這樣,情況嚴重的時候封銘深就給她打鎮靜劑。
而這次,封銘深隻是無奈的看著她,言簡意賅:“蘇萊,北北已經死了,是被江意遲害死的,你清醒一點。”
蘇萊渾身一震,淚水大顆的落了下來,不停的搖頭:“你騙我,他沒有死,他就在我的懷中。”
封銘深附身,捏著她的雙肩,堅定的看著蘇萊:“他死了,三年前就被江意遲害死了!蘇萊,你就不能跟我重新開始麼!三年了,總是抱著這個破布娃娃不離手,醒醒吧!”
蘇萊手一鬆,布偶掉了下來,失聲慟哭。
封銘深就勢抱著她,上樓,走進了二樓的臥室。
“阿萊,我們要去t國,那裏有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精彩人生,忘掉過去好麼?”封銘深在蘇萊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深情款款。
蘇萊和他麵對麵躺著,四目相對,那雙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睛越發的清冷空洞。
“我要報仇。”
蘇萊緊緊的捏著床單,銀牙緊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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