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祭拜肖溪故(1 / 2)

“你什麼意思?”囂闞將領對顧白徵既不能輕看,也十分不滿。

顧白徵說:“反正就是這樣,我們停戰一天我就送還一個人質給你。這樣交易你可滿意?”

所有的囂闞百姓加上囂闞士兵都看向囂闞將領,囂闞將領立刻覺得自己要被目光灼傷。他死死的盯著高牆之上的顧白徵。

顧白徵此時已經放心的放下刀,甚至還有意識的安慰了一下剛才被她挾持的婦人。

這牆上有多少人?站得重重疊疊的,囂闞將領也說不清,少說也有二三十人,這一天一人,這僵持不就要僵持到人家援軍到來麼?

那未明國再大也不可能要走一個月的時間,那皇帝就是再不看好這邊也不可能拱手讓給囂闞,這是恥辱。

可是,要是不同意。囂闞將領隻是略微想了想,卻見那叫顧白徵的小白臉身側站著一個麵容普通的白衣男子,手上拿著刀,剛才就是他把那突如其來的一箭拍飛的,此人不可小覷。

囂闞將領或許會相信顧白徵是個善良的人,那人質隻是威脅,並不會真正的下手,但是這個白衣男子囂闞將領就琢磨不準了。

總覺得絕非善類,這自己要是不答應,那男子的刀是不是就要往他們的百姓身上招呼了?

下麵囂闞將領左思右想,總想不到一個萬全的辦法。顧白徵有點不耐煩,那哭哭啼啼的婦人怎麼也安慰不好,於是她說:“隻要你們將軍答應我剛才說的,我就最先把你放回去可好?”

婦人聽了,停止了哭泣,轉而睜大眼睛看著顧白徵。

顧白徵苦笑,囂闞人連一個百姓都是不好對付的善茬,自己雖然是個女人,卻還是不能直視女子一直哭泣。她有點不祥的預感,於是低下頭喊道:“你是不同意麼,將軍?”

說罷,倒真的不用她動手,丁水就舉起了刀,架在了剛才那個婦人的脖子上。

婦人一抽氣,又要開始哭。

顧白徵用手指點著自己的眉心,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囂闞將領連忙叫道:“慢慢慢!”

顧白徵對著已經舉起刀要揮下的丁水做一個停止的手勢,她說:“哎,本來以為將軍是不相信我的話,還想讓將軍相信我是個誠信的人,說到做到。”

囂闞將領內心唾了一口,他想,我是擔心你不誠信,是擔心你不誠信不放人,而不是擔心你不誠信不會殺人。沒有必要用殺人來證實。

心裏想的必然不能說出來告訴顧白徵。於是囂闞將領高聲說道:“一人一日實在是太——不公平了。還請——公子體諒一下我們也是為人臣子的。”他不知道如何稱呼顧白徵,卻知這人絕不是當兵的,於是且叫他一聲公子。

顧白徵此時對囂闞人不敢小看,內心也覺得這個將領也不算太爛,隻不過剛好和自己不在一個陣營罷了。畢竟沒有因為要攻城而放棄百姓。

如果他因為攻城而放棄囂闞百姓,顧白徵也斷然不會真殺了那些百姓的,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殘殺無辜實在是可惡。但是顧白徵一定會不論多麼危急都把那囂闞將領殺了。

於是顧白徵勾勾嘴角說:“那好吧,兩人換一日。”

那囂闞將領嘴角抽了抽,隻不過顧白徵離得遠,並沒有看到。兩人換一日和一人換一日有什麼區別?!囂闞將領的內心在咆哮。他們也是出來打仗的啊,算是遠征了,後方雖然沒有人幹擾糧草,但是這麼遙遠的運輸始終是個問題。更何況難道他不知道顧白徵叫了援軍?

於是囂闞將領說:“公子還請體諒一下我們,十人一日如何?”這前後也就二三十人,兩三日那囂闞將領覺得自己還是拖得起的。

這下子輪到顧白徵嘴角抽抽了,她心想,奶奶個腿!兩三天我還需要一直養著你的人那麼久?於是她伸出三個手指說:“三個人一日不能再多,請將軍也相互體諒一下。”

“九人一日?”囂闞將領試探的問道,既然顧白徵還沒有翻臉,就證明有談判的機會,於是堂堂一國將軍,和顧白徵開始了漫長而無聊的討價還價。

顧白徵心裏想了想,算了算,一會自己說四人,囂闞將領說八人,自己又說五人,囂闞將領說七人,自己說六人,於是兩人成交。

不不不!這樣不好,六人的話,這高台之上一共有三十一人也就是五日到六日,顧白徵時間不嫌長。更何況,主動權還把握在自己的手裏。

主動權真的在顧白徵手裏麼?這還真不是。人家手頭有兵,無論是橫著打豎著打,打進尚思城都不是問題,人家還好聲好氣的和你交涉,你也算是把握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