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立刻命令可欣:“大小姐,拜托你了,馬上打招呼,把那個女人趕走。”
可欣幽幽然道:“我一句話就行了,清歌,我不斷她財路,把她調走總行吧。”
清歌想了想:“那好吧,我就假裝不知道。”
白紀川在書房接美國那邊同事的電話,他們詢問三個月他要住酒店還是租公寓,講完電話出來,見一然捧著手機氣哼哼的,問道:“又怎麼了,嘴巴撅這麼高。”
一然說:“小天被壞女人纏上了,真是的,現在社會怎麼了,不要臉的男男女女怎麼這麼多。”
白紀川幹咳了一聲,一然忙道:“你當初又沒纏著我,也不會在我麵前說我丈夫的壞話,就算到現在,也還在好心地為他忙碌,你多好啊,不要和他們混為一談。”
“真的?”
“傻瓜。”一然有些心疼,“你不要這麼想自己,如果在我眼裏你也是那樣的人,我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
白紀川笑了:“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你在說好不好?對了,去找原告的事,你想好了嗎。”
一然點頭,“明天中午我去見可欣,她會幫我想辦法。”
白紀川道:“你放開手去做,需要我的時候隨時叫我,這件事我不會在心裏有想法,不然我也不會主動告訴你,一然,我們彼此信任好不好?”
“其實我覺得有點對不起你的,明明不該再管蔣誠的事。”一然伏在白紀川肩頭,“我就是仗著你愛我寵我,要是有一天你沒耐心了,怎麼辦。我真的不好,對你一點也不好。”
白紀川拍拍她屁股:“沒耐心了,我就把你抓回來,一輩子都不許你再見蔣誠。”
一然笑了:“白先生,好霸道啊。”
白紀川在一然圓圓小小的屁股上輕輕一捏:“還有更霸道的,要不要試試看。”
一然笑靨如花,癡癡地問:“去美國前,要把我榨幹嗎?”
如此,為了蔣誠的事,韓可欣找來了媒體的朋友,人家派來一位資深的記者,聽一然談完訴求後,對方立刻有了應對的策略:“我去邀請采訪不難,但是談的話題,未必能如你所願,到時候我會開著手機讓你聽我們的對話,有什麼問題,你及時發消息給我,我當場就問他。”
可欣安撫一然:“放心吧,不會穿幫的,他們是正經媒體的記者,到時候出篇報導就是了。”
這天,一然請了半天假,在家等記者那邊的電話,原告那邊顯然是不怕事大,一接到媒體邀請,立刻就答應了采訪。
記者撥通了一然的電話,然後就這麼一直保持通話狀態,手機屏幕上,則是故意開著memo,羅列著她要提問的話,同時可以接收到一然的微信消息。
一然很仔細地聽著那邊的采訪,半當中時,對方的手機響了,他接聽電話後,喊了一聲:“陳總。”然後就走遠了。
陳總?一然總覺得,好像想起了什麼。
她錄下了全部電話錄音,晚上放給了白紀川聽,白紀川皺著眉頭,沉吟許久後說:“對方不是還在讀博嗎,已經工作了嗎?”
“可能一邊工作一邊讀書呢?”
“你覺不覺得,那邊不知是一個人?”白紀川道,“豐達好歹是大公司,一個未出道的設計師敢單挑這麼大的建築公司,不是很奇怪嗎?”
話音剛落,一然接到了電話,是蔣誠的同事打來的,電話那邊說:“一然,蔣誠剛剛給我發消息說,他可能明天會提出辭職。”
一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