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淺。”
熟悉的聲音,應該說是熟悉的口音。
我回過頭,看見左右站在我身後,朝我尷尬笑笑,“果然是你對吧,剛才她們叫你名字我都不敢相信,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左右啊。”
之後左右看看我前麵的言語。
言語始終冷漠臉,許久之後勾唇一笑,對左右說:“是不是以淺,幹你何事、”
我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左右箍住手腕,扯著走了。
他走的很快,我小跑著才能跟上他步伐。
我被扔到總統套房的床上。言語進門的時候是直接輸的密碼,看來這個套房並不是今天特意開的。裏有他的衣服和鞋子,應該是根據地。
“給你五分鍾時間去洗澡。”他的視線從我身上掃過,似乎無視了我故意光著的大腿,看看手表,沒情緒的說出這句話。
討了個沒趣,幹脆順他的意拿著浴袍鑽進了浴室。五分鍾的概念不太好把握,隻有匆匆了事。
我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下身裹著浴巾的言語,他胸膛上還有幾粒水滴,看樣子這個套房不止這一個浴室。
沒有任何前戲,我就被言語給壓倒了身下。他扯去我們兩個的遮擋物,肌膚才算真的貼合在一起。
我閉著眼睛。能感受到堅硬。
想起陳姐說的,那些男人不會溫柔的對待女人,所以要自己來讓自己身體有反應才不會太疼。
我把手勾在言語脖子上,然後主動親上他的嘴巴。
他似乎被驚到,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住幾秒,隨即也就幾秒鍾的時間,他化被動為主動,唇上不留一絲情意的開始攻擊我。
我抬手,捧著他的頭和他吻在一起。
他的動作突然溫柔下來,閉著眼睛很認真的親吻,之後頓了下,說:“閉上眼睛。”
我很好奇他沒有睜眼怎麼知道我沒有閉眼的,但還是聽話的閉上眼睛。畢竟他是金主兒,要是沒有得到那筆錢的話,後果真的沒法想象。
我們之間拉開了一點距離。他的眼睛看著我眼睛。那是我看過最好看的眼睛。清澈如水,真誠,眼底流露出他不符的溫和。
“做這一切都因為錢對麼?”他看著我問。
他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溫柔,就好像之前那樣對我的不是他一樣。
我看著他的眼,從他眼裏看到我自己的影子,隻有我,渺小的不像樣。
我扭頭,不想再去麵對,“對,我很需要錢,我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錢。”
話落,我仿佛聽見自己心裏那根弦斷裂的聲音,他兩隻手指捏著我的下巴,捏的我生疼,疼到骨髓裏,震顫著。
“好。”他點頭,幾乎咬牙切齒,分明近在咫尺,我卻覺著被推離了好遠好遠。
言語不在寒氣逼人,他低頭封住我的唇,動作毫不留情,我感覺到他的胸膛分明那麼滾燙而唇上卻是一片冰涼,忽然間,心底的某處像是坍塌一樣,我不敢再看他的臉,於是閉了眼睛吞下喉嚨裏那似針紮般的難受。
這是我的職業操守,我收了錢,就得讓人家樂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