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表子,天生是無情的。
赤身**,坦誠相見,高中時有人初嚐禁果,說女人的第一次本該美好,我一直記得那天談起這事的人那滿臉笑意,於是我也跟著這樣以為。
可如今,除了疼我再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表達我現在的感受,仿佛心髒跟著疼痛一顫一顫,身上的言語就跟吃了炸藥一樣,沒到一處都要將人啃噬得鮮血淋漓。
我拚了命的忍受才能抑製住自己喊出聲的衝動,為了我可憐的自尊,在之後的幾個小時裏愣是沒吭一聲。
幾個小時後。
“咱們的交易算是完成了。”渾身的力氣已經被抽光了,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這,於是笑了笑從床上下來,把包裏陳姐昨晚給我的套套扔到垃圾桶裏,諷刺的是竟然沒用的上。
言語看看套套再厭惡的瞪我一眼,從鼻子裏哼出一聲,“拿套套的動作很熟練。你真處女膜是真的?不是在醫院花二百塊錢修複的吧。”
穿衣服的手頓了頓,我強支撐著穿上衣服,下身腫脹的實在要命,我衝他笑了笑。
“對,這個膜是假的,您隻要高興就好。”
說完,我看言語一眼,走出去。到了門外,我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我是被陳姐帶人來送回家的。當時我暈倒之前,按了手機通訊錄上的第一個號碼,正是陳姐的。我記得我不爭氣的向她求救了。
這個事情小潔完全不知道,當時她還在酒吧上夜班,陳姐的嘴嚴,不可能主動和她說這檔子事兒。
聽到小潔的開門聲,我抽了下鼻子,抹去臉上的汗水。背朝小潔。
小潔把包放在梳妝台上,之後開始跟我說話:“姐,你怎麼這麼早就上床了,咱們出去吃夜宵唄。”
撕裂感一陣陣傳來,其實打剛才起,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撐不住了。橫著沒說,我不能再去醫院送錢,我得盡快攢錢才成。
“是不是感冒了,怎麼還哆嗦起來了。”小潔嘟囔,手搭在我額頭上。
“怎麼出這麼多汗。”
小潔急了,搖晃我,“姐,你這麼是怎麼了,難受咱去醫院,光這麼躺著不是個事兒啊。“
轉過身來之後,看到小潔急的眼睛都紅了。我牙齒一直在打顫,說不出話來,捏著小潔的手。
“小潔,替我打120.”
回頭想想,要說人的求生意誌真是強大,支撐不住那一刻,我還惦記著要讓小潔打120急救。
那是我進出醫院最頻繁的時間段。所以醒來的時候我看到慘白的燈光聞見消毒水的味道一點兒都不奇怪。
小潔靠在椅子上打盹兒。
我正在掛著點滴,身體好像沒有這麼疼,應該是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