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雜的音樂,那些肥頭大耳的男人,正在跟小姐妹們玩兒什麼嘴對嘴吃薯片兒的遊戲。
“討厭,最後一口你親到人家的嘴了,罰酒,罰酒。”
其中一個小姐妹嬌嗔的摟著那個胖男人。之後胖男人笑得一臉褶子,吧唧一口親在她臉上。
發現我在微笑看著他,連忙衝我擺手,“以淺來了,快來坐下,一起玩兒遊戲。”
我笑笑,坐在隔他一個人的方位。
坐在我對麵的孫子,在沙發下麵拿著shi身酒往啤酒裏麵摻,我這個位置,看的一清二楚。
被人灌了幾杯酒,就有些頭暈。
本來今天身體不好,心情也不好。醉的比以往早。
摻失shi酒的那家夥笑嘻嘻走到我麵前,特客氣的說以淺你總得陪我喝一杯吧。
“他們”他指了一圈兒,“敬酒你都喝了,我敬酒,你怎麼能不喝呢。”
我禮貌笑著看他,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什麼叫衣冠**來。
剛才那個叫我坐下的男人,應該從這個斯文男的眼神裏讀出他們要耍手段來,笑著跟我說一杯酒一萬。
“一杯一萬。喝兩杯五萬,怎麼樣,以淺。”
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看來斯文男沒憋好屁,要把我灌醉,然後獻給這個一身肥肉的家夥。
我笑笑,特自然的說今天真的喝多了,喝不下,胳膊在臉前擋著。
斯文男依舊笑著,手裏端著酒杯,跟我僵持。
肥肉男臉上掛不住了,推開小姐妹兒,直接坐在我身邊兒,嘴裏噴著酒氣跟我說,“怎麼著,我的麵子也不給?你們酒吧老板是藍色對吧,你現在馬上打電話問藍色我是誰,就特麼藍色都得給我麵子,你丫一頭牌了不起,這點兒麵子都不給。”
斯文男接著酒杯湊到我麵前。我心裏跟明鏡一樣,這杯酒我不能喝。
自打我上了言語的床,我是絕對不會上第二個男人的床,死都不會。
我一下子站起來,動作太突然,嚇愣了肥肉男,也嚇著了端酒杯的斯文男。
大家都停下來,看我。
我禮貌的笑笑,說我去趟衛生間。
剛說完要走,後脖子領子就被人給揪住。幾根頭發也被扯住,疼的撕心裂肺。
“特麼沒言語撐腰你丫算老幾,還真特麼的當了表+子給自己立牌坊了是吧。老子有的是錢,睡什麼樣兒的睡不著?”
“現在立刻馬上把這杯酒給老子喝了。”
就被已經懟到我嘴邊上,我死死閉著嘴,絕對不能張開一毫米。
這酒反應快,兩三分鍾人動不了,神經麻痹,但不會睡著。
看著自己被人欺負。
我拚命掙紮,高跟鞋死命踹我麵前的斯文男。
他麵露猙獰,笑得猥瑣,“給老子喝了吧,想上你想到不行,老子好不容易得了手,怎麼可能讓你丫跑了。”
“大哥你別這樣,今天以淺真的不舒服,我陪你喝。”
“滾開,臭娘們兒,有你啥事兒。”
被人扇了一巴掌,兩耳嗡嗡響,頭暈的厲害。
“言語現在連臭要飯的都不如,現在估計正挨家挨戶找認識的人借他錢開公司呢。你丫還是跟我,我有錢,活又好。”
肥肉男嘴巴碰在我臉上,惡心的我要命。
頭上的汗冒出來,順著鼻梁往下流,大口大口喘不過氣兒來,身體都在哆嗦。
牙磕在杯子邊兒上,嘴唇已經被擠破,血腥味兒流進嘴裏,特別濃。
終於撐不住,一小滴液體進了嘴巴。
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我甚至在那一刻想好了,要是我被欺負了的話我就去死。
自殺在他們麵前。
多謝老天我沒死成。
後來聽陳姐說,胖子來酒吧大鬧,要找我。酒吧門口的保鏢攔著他不讓進,因為知道他是言語的朋友。
胖子一個人打了七個保鏢。累癱在地上。
扶著牆各個包廂找我。後來陳姐實在看不下去,扶著胖子找。
最後終於找到我。
陳姐說那個時候我已經被人扔在沙發上,衣服撕掉,那個胖子正準備壓上來。
被胖子一個酒瓶子打暈。
這些我都不記得,因為我當時正閉著眼,準備咬舌自盡來著。聽見巨大的踹門聲,睜開眼睛,發現胖子在我麵前。
胖子擦擦嘴巴上的血,拿著那個碎了一半兒的酒瓶子,指著那些男人,聲音特別陰森的問誰他們的還想上。
“老子當年玩兒刀玩兒槍的時候你丫還哭著讓老子收你當小弟,你丫忘了?老虎頭,你丫忘性夠大的。老子今天就給你醒醒腦兒。”
說完,胖子的酒瓶子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