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豐年突然躍入了空中,咯咯笑了起來。
宋茗微忙要去抱豐年,卻被允祀拉住了手。
豐年雙手攤開,佛魔兩道光芒直衝天際,一直陰沉的天空雲層驅散。
一道道空洞裸露在了天空之中,宋茗微和允祀見狀,都念起了法訣,修補空洞。
豐年再次笑了起來,他身穿紅色的衣袍,坐在了半空中,立刻就有雲層環繞在了自己身上,他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鬥,那些空洞在眾目睽睽之下,竟都補全了。
眾人愕然地盯著回到了宋茗微懷裏的豐年,一時間都呆若木雞。
“天啊,莫不是神童?”
豐年回到了宋茗微的懷裏,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陣微風吹來,溫暖濕潤。
困頓了他們許久的冬日像是瞬間就消失了。
“且看著吧,明日一早,就是草原的新生。我們明日就啟程回大梁。”
允祀拉起了宋茗微的手,帶著宋茗微回了帳篷,其他人麵麵相覷,竟沒有人肯離開。
像是都在等待黎明,他們願意淋著春雨,隻為了看初曉時候的奇跡。
豐年被允祀放在了小床上。
就推著宋茗微到了一邊。
宋茗微被陡然壓了下來,就聽到了允祀道:“咱們再生一個吧?”
宋茗微黑了臉,她看著很像母豬嗎?
“你覺得豐年不夠優秀?”
允祀搖了搖頭,“因為足夠優秀,我有信心,能生出更多造福大梁的人才。”
宋茗微一聽這話,立刻翻滾著要爬走,卻被允祀拽住了腳踝。
允祀猛地趴在了她的後背上,炙熱的唇印在了她的脖頸之上,灼熱的鼻息打地宋茗微一個措手不及。
宋茗微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外頭那樣多的人,他非得好這口。
她剛要撐起來,就被允祀抓住了雙手,拿出皮繩子,就將她的雙手困在了背後。
“允祀!”
她透著幾分慍怒,可允祀卻是眯著眼睛,將她的頭背過來。
“這個時候,我是遲筠。”
宋茗微渾身一僵,該死的,這廝絕對的分裂。
“你瘋了?你給我下來。”
宋茗微用力地踹著允祀,允祀的手卻在腳踝那輕輕盤旋。
他低下頭來,撕開了她後背的衣裳,卷曲的發尾撩撥著宋茗微的後背,引得她激顫不已。
允祀的唇落在了她的後背,略微冰涼,末了還熨燙出了熱來。
宋茗微咬著唇,暗罵一句混蛋,就開始催動法術,眼看著皮繩就要解開,就被人用力按住了雙手。
“允祀,別鬧了。”
允祀盯著宋茗微,冰與火的兩道視線落下,像是在宋茗微的身上烙印。
“宋茗微,在兩千年前的時候,我想了許多。人這一生總不會是平靜地度過,許多意外都有可能發生,我們應該珍惜眼下。”
什麼意思?
珍惜眼下那就好好過日子,非得整這麼一出?
“你該知道,我方才拿下麵具的時候,多少雙女子的雙眼恨不得貼在我身上。難道,你不應該幫我解決這個麻煩?”
怎麼解決?
宋茗微有些不明白。
允祀見她如此,輕笑了一聲,將拉住放在了他們身側。
他們交疊的影子就落在了帳篷上,從外頭看那影子,那是多麼香豔的一幕。
宋茗微被他這麼一弄,瞬間就紅了臉。
“你”
她剛開口,他便低下頭去,將她掰正,吻住了她的唇。
“嗚,你個混蛋,竟對我用雙修之法。”
“不用這法術,你總會走神。”
走你大爺!
許是見宋茗微羞紅了臉,允祀終於放過了她,對外道:“都散了吧。”
外頭看得麵紅耳赤的人,全都低下了頭,還想要繼續看的,也都被人扯走了。
等人走了,宋茗微才開始教訓起了允祀。
她將他踹到了床下,在自己身邊形成了一條銀白色的壁障。
她這才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歪著頭看著站在外頭一臉黑沉的允祀。
允祀眯起了眼,手觸碰到了壁障上,卻怎麼都進不去。
宋茗微見狀舒舒服服地睡了。
可天一亮,外頭民眾的尖叫聲和她的混為一體。
她光裸著躺在了允祀的懷裏,身上青紫交加,全然是被啃了個遍的模樣。
允祀慵懶地睜開了雙眼,看著宋茗微笑道:“可是滿意我的戰果?”
“你怎麼進來的?”
允祀挑了挑眉,動了一下腰,宋茗微就倒抽了一口氣。
“我就是,這麼進來的。”
她問的是這個問題嗎?
此時豐年從床位鑽了進來,允祀二話不說把豐年給踹了下去。
“你做什麼?”
宋茗微忙要下去,允祀給宋茗微披上了衣裳,自己下去抱起了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