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俊霖看著她冷若冰霜的小臉,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她,湊上前就去親她,說道:“阿情,我們本來就有婚約,我會對你好的。”
冷情被陌生的男人氣息抱住,臉色發白,從沒有想到印象裏一直品學兼優的青梅竹馬居然也有男人的惡根性,這樣直白的欲.望讓她作嘔,她劇烈地掙紮起來,想喊人,偏偏喉嚨嘶啞,一句話也喊不出來。
貴賓休息室外,司迦南遲疑之際,就見監控視頻裏,席俊霖已經想去抱被驚嚇到的小姑娘,急切地想親她。
看著自己嬌養了好幾年的小白兔被這麼一頭披著人皮的狼糟蹋,司迦南心裏的火噌的一聲就冒了出來,哪裏還管的上治療她的語言障礙,臉色鐵青,一腳踹開門,衝著席家大少就重重地踹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道:“不長眼的狗東西,爺的女人也敢碰。”
席俊霖被他踹翻在地,險些吐出一口血,半晌才淒厲地嚎叫道:“來人啊,殺人了。”
司迦南將受到驚嚇的小姑娘摟在懷裏,沉穩地拍著她的後背,說道:“別怕。”
男人說完看了一眼陸成,陸成上前去照著席俊霖的俊臉就是一陣死命地踹,等席家人得知消息趕過來的時候,席家大少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席家太太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且溺愛兒子,見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的一臉血,尖叫著衝上去,摟在懷裏,厲聲說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圍觀眾人竊竊私語,明哲保身地站在門外看戲,不敢進去。唯有席家家主和幾位錦城當地的大佬擠進去,看到這副情形,臉都綠了。
“司迦南,你欺人太甚。”
“你這是蓄意傷害,我要告的你傾家蕩產。”席家家主目眥欲裂地喝道,席家在自己的主場宴會上,繼承人被打成這樣,今日若是不處理了司迦南,往後人人都能在席家人臉上踩上一腳。
事關席家威嚴,席家家主瞬間就做了決斷,就算司迦南再難惹,他打人在先,他們占理,走法律程序。
冷情已經安靜了下來,見席俊霖被司迦南的人一怒之下打成這樣,手腳有些冰冷,都怪她,是她連累了他。
司迦南拍了拍緊張的小姑娘,走到休息室的沙發上,拔出隨身攜帶的消音槍,目光淩厲,整個人的氣勢一變,猶如一柄稀世鋒利的刀,冷笑道:“今天就算我殺了你兒子,你能耐我何?”
男人嫻熟地玩弄著手裏的新式槍支,桃花眼帶著一絲的殺氣,瞄準了席俊霖以及跪坐在地上的席夫人。
席夫人嚇的腿都軟了,淒聲叫道:“瘋了,瘋了。”
“老方,你快讓人將他抓起來。”席家家主心驚膽顫,第一次見到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武力威脅的,而且太平盛世,誰會隨身攜帶槍支,還是一看就新式先進的款式,不是市麵能看到的。這樣危險的人物就該抓到監獄裏關起來。
席家家主一把抓住想要溜的方局,厲聲叫道:“你們都看到了,他想殺了我兒子,快報警。”